“有趣,还有呢?”西母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可了王沂河低头猜测,并且让祂继续。
还有?当然还有。
“你于赤县布局多年,‘费尽心思’想要挤入赤县,事实上只是为了让纣绝阴天认为,那里是你选定的成道之地,以至于纣绝阴天日夜驻守于赤县,为的就是防止你进入赤县。”
“赤县大世界与西昆仑相近,更是唯一真界,于我而言若要论成道之地,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西母点点头,鼓励王沂河继续说。
“可如今看来,你真正选定的成道地,是这里吧?”王沂河啧啧称叹道,“赤县亦是一层幌子,用以掩饰你今日目的。”
“这一层套着一层,不仅掩盖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又使计引走纣绝阴天,如果我没猜错,如今赤县亦有你的布局启动,这便同时牵扯住了纣绝阴天生与死两种可能。”王沂河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完全贴合了真相,实在太合理了,“而益阳山又与纣绝阴天有死仇,纣绝阴天绝计不可能踏入此地。”
“你怕了,哪怕你如今道行超过纣绝阴天,可祂毕竟曾经踏上过那一步,比你的这半步还要更进一步,你害怕自己与纣绝阴天的道争失败,因而便要使计蒙骗于祂,你甚至都不敢跟祂对上………”
“接近真相,但不全对。”
王沂河略带嘲讽的话终于惹怒了西母,虽然这老登的脸上依旧不带一丝怒意,可祂打断王沂河的举动可以看出,祂分明是有些怒意。
“大罗陵寝之事,是余庆的手笔,我只是利用了一二,还是那句话,规矩我不会犯,因为我知道,犯之即死,我可不是余庆那样的蠢货。”
也就是说,余庆果真是另有谋划,西母借以拖住纣绝阴天其中一种可能都事情竟是真的,如此一来,纣绝阴天的那种可能被恐怕被拖在大罗陵寝之内的时间不会短。
西母只消在赤县闹出的动静足够大,就能完全拖死纣绝阴天,以避其锋芒,成己道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