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很多年了，可是想起那次的行动，每个细节他都历历在目。

偶尔他还会梦到她，梦到那个漆黑冰冷的密室，梦到她满脸鲜血却漆黑清透的眼睛，梦到她伤口恶化浑身滚烫，被他抱在怀里不停的发抖。

“这女孩了不得！”蒋琛淡笑，“现在呢，她还在做雇佣兵吗？”

凌久泽长眸慢慢沉下去，淡淡道，“她死了，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和她的队友一起死了。”

蒋琛，“......”

他露出惋惜的表情，看着照片上的人，“可惜了！”

凌久泽起身过去，把照片拿在手里，看着上面女孩深谙漆黑的眼睛，越看越生出几分熟悉来，也许是因为，他从来都没忘记过她！

他把照片重新夹在书里，放回原处，心情不由的沉重。

蒋琛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凌久泽长眸闪过一抹幽色，缓缓道，

“司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