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道理,冰箱也是买了两个。
乍一看电视,刘香兰和刘诗莲可都被迷住了,看得目不转睛。
得知冰箱可以把水冻成冰之后,刘诗莲更是惊讶的目瞪口呆:“我可以自己冻冰棍吃啊?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纪元海笑道:“吃多了,肚子会疼。再说自己冻冰棍也跟卖的不是一样滋味。”
刘诗莲看着冰箱,仿佛发现了一个神奇的世界,显然还是没放弃心里面的想法。
“好了,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
纪元海对刘香兰说道:“明天我送你去四季服装公司上班。”
刘香兰闻言,顿时紧张地身体僵硬起来。
她是真怕自己做不好,给纪元海丢人啊;这可是省城的大公司,两百万的大公司啊……
第二天,刘香兰脸色郑重,跟着纪元海到了四季服装公司。
“二叔、袁哥、小爽……”
纪元海跟陆成林、袁中华、陆爽招呼着,询问一下公司和建筑工地的情况。
袁中华说了说之后,目光看向纪元海身后刘香兰,略带疑问:“纪老板,这位是……”
这身材惊人的美艳少妇,干什么来的?
“这位是刘香兰,我以前在青山县城开花草铺子,学习时间多做买卖时间少,就是她当店老板给我卖花;她是很可靠的帮手,就是没见过大世面,青山县城那边的花草铺子现在不好开了,我就让她来省城帮忙。”
又对刘香兰介绍:“香兰,这位是我二叔,你叫他陆总;这是袁中华……”
袁中华心中一动,暗想:陆总和陆爽当然是一家的,我和这位刘香兰,都是纪老板的手下,如果不出意外,也都是向纪元海负责。
“你叫我袁哥就行,我叫你小刘吧?”袁中华笑着对刘香兰主动说道。
刘香兰也是连忙面上带着笑容:“袁哥,你叫我小刘就行!”
之后,纪元海又介绍了陆爽。
跟陆成林、袁中华商议了一下刘香兰要做的事情。
刘香兰对于文字处理显然是不在行的,甚至大部分文件不能够通读,只能让人念给她听,并且加以解释。
对这样的情况,陆成林和袁中华都没说什么——纪元海显然是要把这个忠心耿耿的女人送进来,他们要是反对,那绝对是不合适的。
再者说,也不是非要文字处理才能办成事情,很多时候,忠心就是超过大部分本领。
最终还是把刘香兰交给袁中华带着,顺便培训教育,让她尽可能适应省城的工作生活。
距离刘香兰独当一面,帮纪元海监督公司、管理公司,还相差很远很远。
安排好刘香兰的工作之后,纪元海顺便去工地看了一下情况,进度挺快,到九月下旬估计可以交付使用。
纪元海还看到了胡红伟,他带着笑跟纪元海招呼一声,又低头干活,看上去已经有模有样。
……………………………………
纪元海回到芳草轩,开始开门营业。
陆荷苓、王竹云在芳草轩后屋看电视、做饭,打扫,写稿子。
当然,刘诗莲现在也放在芳草轩,她已经颇为懂事,不仅不让人操心,还挺勤劳,跑前跑后也让人感觉可爱又伶俐。
芳草轩开门,客人们便登门了,忙了半天时间,一个电话打进来。
纪元海接过电话:“喂,您好。”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
“您好?请问您找谁?这里是芳草轩——”
“你原来还没死啊!”电话那头传来冯雪的声音,咬牙切齿。
纪元海有些意外,随后迅速明白发生了什么。
冯雪回京城之后,估计不止一次往芳草轩打电话,想要跟纪元海、陆荷苓联系。
纪元海最近这段时间,可是一直忙碌刘香兰、王竹云安家置业的事情,直到今天才来芳草轩。也是这时候,才明白冯雪为什么生气。
要说这件事,纪元海也就是没主动跟冯雪打电话提醒自己要忙碌一段时间,等于是无意中放了冯雪的鸽子。
就差这么一个提醒的电话,要不然冯雪也不会这么暴躁。
纪元海握着电话,回答道:“原来是你啊,冯雪。”
“对,是我!你不接我电话有些天了,怎么突然今天接了?”冯雪冷声问道,“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要不然,以后这朋友也没意思!”
纪元海平静回应道:“我有别的事情要忙,今天才开芳草轩的店门。”
“而且,跟之前不一样,咱们这一次放假,并没有约好打电话,对吧?”
冯雪听到纪元海有别的事情要忙,心里面抱怨不已:你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忙,难道忙的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随后仔细一想,纪元海一旦忙起来,不开芳草轩的门;电话又在芳草轩里面,那的确是没有人会接。
这也的确是没办法。
只是纪元海紧接着提示的“跟之前不一样”,却让冯雪沉默下去。
是的,的确是跟之前不一样。
冯雪和纪元海之间,有着一层似是而非、连他们两人都很难说清楚、界定关系的东西。
尴尬而暧昧,有时候近,有时候远。
纪元海对于冯雪的电话不抱有希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冯雪的呼吸声,在电话里面轻微了很多。
“你在忙什么?”
“做生意、公司的事情。”纪元海回答。
“哦……荷苓呢?”冯雪问道。
纪元海将陆荷苓、王竹云叫来,让她们跟冯雪打电话。
陆荷苓和王竹云对着电话有说有笑,顺便还跟着一起说了几句纪元海粗心大意,忘了打电话的不对。
纪元海看了一眼,继续做生意。
冯雪同学,越来越收放自如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唐艳红来到了芳草轩,让纪元海帮忙看一眼一株枯黄的兰花。
“放下就行,治疗费十块钱,一周后还给你一个好好的兰花。”
纪元海说道。
唐艳红迈动高跟鞋,说道:“小纪老板,你这就太不讲究待客之道了吧?”
“要知道,那个岛国女人可是又来了一次,我又把她打发走了。”
“你就这样不愿意搭理我?”
纪元海给她一个无奈的表情:“你让我帮你的花草看病,我就帮你花草看病,这还不算搭理你?”
“怎么才算是搭理你?”
唐艳红笑了一下:“你跟我说说心里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