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大灯打开,看清了她纤细的脚腕确实红肿了一圈,正要问话,余星婉却好似撑不住,不经意用右脚点了下地保持平衡。
可旋即就跌入了顾枭怀里,只见她眉宇间痛色尽显,眼泪都挂在了睫毛上,却故作坚强的对顾枭说道:
“对不起,阿枭,我不是故意的,还把你的衣服哭湿了”
顾枭无奈,只好把她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看清脚腕的伤势后,他对余星婉说道:
“骨头没事,就是扭到了,但短期不能剧烈运动,巡演应该是要取消了”
这话一出,余星婉身子颤抖起来,死命咬紧了唇,甚至隐隐都能看见血珠。
顾枭掰住她的下巴,让她松了口,然后立即撤了手:
“其实你也不用这样,巡演以后机会多的是”
说完坐在床边脸色严肃的看向她:
“其实今晚我过来,还是想问你那个问题,我爸妈出车祸的那天本来要载你一起去听音乐会,为什么你临时有事,他们也没走常走的路线,而是拐向了郊区”
他还记得那年的音乐会盛况空前,一票难求,四海城专门把地点选在了空旷的郊区豪雅大剧院。
虽然走这条路不堵但远,这也是这场车祸里唯一的疑点,事发时他爸开的车,那时候竟然有媒体报道心夫妻二人吵架才导致分心撞上了土方车,顾枭却不信。
顾枭的爸爸妈妈一个钢琴一个小提琴,联姻后因为有共同爱好,夫妻关系和谐,怎么可能去看音乐会的路上吵架,
而余星婉因为被他妈看中,想给他做未来媳妇,所以那段时间回国,一直跟在他妈身边,如果真有蹊跷,她一定会有所察觉。
余星婉听见顾枭旧事重提,似乎陷入了巨大的恐惧当中,用双手紧紧的环住了自己,不住的摇头,泣喊道:
“好多血,阿枭,叔叔阿姨流了好多血……”
又是这样,每次问她,余星婉就好像受到刺激般有些应激反应,顾枭也不能逼她,毕竟她爷爷曾经在顾其庸手下劳苦功高,冲着顾其庸,顾枭也不能把她怎么着。
片刻后,余星婉浑身似脱力一般,虚弱的靠在床头,指了指桌上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