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油嘴滑舌的模样着实逗笑了宫少炔,憋都憋不住,他的笑是唇角缓缓漾起的那种,配上他俊逸的脸好看的要命,简直看呆了秦炀。
有些激动的搂紧他:“这还是你第一次冲我笑呢,再笑笑,我都看不够”
都说昙花一现,他现在才知道那盛开的一瞬有多美,简直迷人死了。
宫少炔让他说的彻底红了脸,掩饰般微扬下巴:
“你不说帮我打吗,我要是现在就想打,你肯不肯?”
这傲娇的模样让秦炀心底又酥又痒,他痴迷的看了半晌,像一个臣服在他腿下的恋慕者,哑声凑近:
“我肯,那你舍得吗?”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宫少炔听了这话浑身似过了电一般微颤了下,二人的目光粘在一起,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气息。
片刻后,秦炀眼底的欲望几乎倾泻而出,就着这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把宫少炔抱起,大步走向了卧房......
一整晚胡闹的太过,第二天宫少炔醒来的时候,秦炀已经走了,什么字条都没留,只在床头柜上放了那只他叠的纸鹤。
宫少炔没想到多年的生物钟竟然这么轻易就打破了,不过在清晨的时候,他还是能隐约感觉到那人在给他按腿。
他拿过纸鹤,静静地看了好久......
秦炀赶早回去的,没想到刚进隔间,周尧就从下铺坐了起来,眼里拉着红血丝看他,吓了他一跳:
“我擦,你怎么在我床上呢,你这俩眼怎么回事?”
周尧顾不上穿鞋,下床走到秦炀面前从头到脚检查着,低声道:
“典狱长把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又打你了?”
秦炀轻轻推开他,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没事,他嫌我犯纪律太多,又是个奴隶没文化,让我每周抽两晚去图书馆补习,省的给监狱总找麻烦”
他不知道宫少炔是怎么操作的,总之他让自己这么说,那就肯定是安排好了。
周尧这才放心的点头,揉了揉发赤的眼睛:”不过秦大哥,你以后最好还是离典狱长远点”
秦炀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周尧瞅了瞅门外,拉近他,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