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可冰这么一说,大家立即把怀疑的目光落在谷无痕的身上,在谷家里,恨不得谷夫人死的只有谷无痕,他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谷无痕一看大家都怀疑自己,顿时气得气急败坏地大声说:“谷可冰,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张嘴就含血喷人,你妈摔下楼的时候,我一直待在自己的卧室里,我的卧室跟你卧室相隔这么远,我怎么可能跑到你卧室去推她下楼,我就说你一定是心虚了,是你推她下楼的吧。”
管家一看他们两人在那互相指控对方是推谷夫人坠楼的凶手,赶紧说:“大少爷,三小姐,夫人出事了,你们就消停一下吧。”他们是嫌谷家的事情还不够多,不够乱吗?”
谷无痕一脸气愤地说:“是她先无理取闹,含血喷人的,我做过的事,我会认,我没做过的事,休想逼我背锅。”
谷可冰用力握住拳头,咬牙切齿地大声说:“你没做过这么大声干什么,分明就是做贼心虚,谷无痕,如果被我知道,我妈是你推下楼的,我发誓,我一定会帮我妈报错,让你不得好死。”就是他害死了她妈,现在还敢大言不惭。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怕你,那女人是谁害死的,天知地知,只有你知。”谷无痕生气地说。
他们争吵不休间,救护车已经来了,医生和护士迅速从车上下来,然后让众人让开,去检查谷夫人的状况,看到她情况危急,立即把她送到车上去。
谷可冰追上去,着急地问:“医生,我妈情况怎么样?”
医生神情凝重地说:“夫人情况很危急,得马上送医院救治,我们会尽力。”
“我陪我妈去医院。”谷可冰立即上了救护车,陪同着谷夫人,去医院了。
救护车很快就开走了,阿昌站在人群中,看着渐渐远去的救护车,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慢慢收回目光,然后看向一脸幸灾乐祸的谷无痕,眼底里隐藏着一抹强烈的杀气。
谷夫人已经打定主意,她要去找谷老爷坦白一切,她也有了被赶走的心理准备,等她跟谷老爷坦白后,她就会带着他离开谷家,自立门户,谷夫人已经退让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还要这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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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谷夫人的保镖,谷夫人这次出事,他没能保护好她,阿昌很自责也很愧疚,他不应该离开她身边的。
谷无痕感受到了人群中传来的恶意目光,他正高兴着,抬头望人群中看去,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以为是自己多心了,高兴地说:“从这么高坠落,她不死也得残废了,看她以后还怎么跟我抢家产。”
谷夫人坠楼,生死未卜,管家心里很担心,见他还在那说风凉话,忍不住说:“少爷,夫人不是坏人,她没有害过你的。”一直以来,都是他自以为是,总是觉得谷夫人要害他。
谷无痕立即瞪了他一眼,一脸不悦地说:“她女儿都快把我的一切都抢走了,你还说没害我,你就不是东西,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他不想理他了,骂完了转身就走了,他今天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见识。
管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摇头,一脸难过地说:“夫人真有什么事,这个家可就要散了。”唇亡齿寒,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就不懂呢。
在医院里,夕雾正在睡梦中,本来睡得好好的,却突然被一个噩梦惊醒了,她惊叫着睁开眼睛。
高飞扬立即握住她的手,一脸担心地问:“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叫医生来。”她在睡梦中突然惊叫,这可把他吓坏了,以为她身体出了什么事。
夕雾看着男人担忧的神情,伸手捂着怦怦怦地狂跳不已的心脏,神情有些茫然地说:“我没事,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