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相信温知渺敢回去,应该是留了后手的,但还是免不了担心。
但没想到是门被踹开的时候,温知渺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人还有点不太清醒,被窝之中的侍女也是不着寸缕。
温知渺随手拿过薄毯裹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解的看向温柯,甚至眼眸之中带着几分薄怒。
“郡主姐姐这大清早的带着兵马来做什么?孤没有被人围观的爱好。”温知渺眼眸沉沉的,像是真的生气了。
那侍女也抱紧被子瑟瑟发抖。
“昨夜城中死亡十人,臣怕殿下有事,故不敢不亲眼确认一下殿下的安危。”
温知渺懒洋洋的起身:“哦,这样啊,既然已经确认了,那郡主姐姐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孤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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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短衫,藕臂露出,甚至还能看到身上的抓痕和吻痕,像是真的经历了一夜荒唐一样。
师挽月的目光落在那些痕迹上面。
温知渺感觉她的眼神都冷冽了许多。
她一时有些苦不堪言,那侍女怯生生的躲在温知渺身后,只敢抓着她的衣角,甚至根本不敢碰她其他地方。
温知渺对上师挽月冰冷的眼神一时苦不堪言,她又不能当场解释,都是她自己弄上去的。
吻痕是自己吻的,抓痕是自己抓的。
师挽月冷着脸转过身:“殿下既然无事,郡主还是先回去吧。”
她冷着脸先走了,温柯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温融雪让她调查此事,如今确定了温知渺昨夜的确是在花月楼荒唐一夜,心里又稍稍松了口气。
这样只会沉迷酒色的人,怎会有这样的能力。
“劳烦把门带上。”温知渺懒洋洋的再次躺下。
门口的侍卫听话的关上门。
温知渺走过去将门反锁了。
将折叠在床头的衣服再次穿戴整齐,穿戴好之后,从怀里取出一袋碎银:“多谢了。”
“殿下不必客气。”侍女接过碎银,裹着被子恭敬的颔首。
“这几日还需你多加配合,明白?”
“结束之后会送帮你脱离奴籍,离开南绍。”
侍女懂事的点头:“奴明白。”
她是个识趣的也是个懂事的,在这样的地方待久了,也不会奢望所谓的爱情。
更清楚温知渺这样的高枝,不是她能攀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