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挽月忽然觉得明白了母亲为什么说一个合格的帝王,定然是会运筹帷幄的。
温知渺便是有这样的能力,她让除了亲信之外的人都觉得她无能,可偏偏那些试图和她作对的人所合作的对象全是她的人。
也是有趣。
“脱身之后渺渺可是要去土匪寨了?”师挽月问道。
“是啊,否则那些人如何能名正言顺脱离土匪的身份获得军籍?”
“虽说很多人的确本就是土匪,但世道离乱,也的确没有多少谋生之路。”
“段氏聚集的那些私兵,又不可能都杀了,总要给他们找个谋生之地。”温知渺难得放松的和师挽月聊着天。
不用说太多,师挽月总是懂她的。
“不出意外的话,温柯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苏锦程那边的人估计也都过来了。”
“渺渺若是不装傻,苏锦程还真不一定暴露苏家的私兵。”
温知渺扬了扬下巴:“总想欺负我,也不看看我身边都有什么人。”
师挽月看着她那模样,忍不住笑了声:“好了,别装了。”
“我没说假话啊,要不是有你和阿姊,我一个人,哪里做得来那么多事。”
温知渺可不觉得靠自己一个人能把那么多人耍的团团转。
两人还在躺着,赌场外面已经传来尖叫声了。
温知渺坐起来:“好戏开场了。”
师挽月握住她的手,跟着她一起坐起来。
温知渺藏在床下的两把剑拿出来,一把给了师挽月。
“姐姐,姑姑那边,请替我保护好她。”
师挽月亲了下她的额头:“嗯。”
她们之间总是不需要多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