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想多赚点钱,有钱什么都有了,汪硕说这个方法是个赚钱的好机会,他说他年后去,但他们又说那种地方特别危险,再加上肖卫国的劝告,我正犹豫要不要去呢。”
汽车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只见过了一会赵云澜开口道:
“我觉得你该听肖卫国的,他的眼光比你们所有人都要长远,所以他才会在返乡刚回来工作还没着落的时候就说要去干回收站,当初他说要干好了肯定比大哥当飞行员赚的多,我记得当时咱们所有人都笑过他,可如今看来他并没有乱说,甚至当初可能是因为底气不足还有所保留。”
赵云澜悠悠的说道:“他很厉害,他想要干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完全失败的,你既然想赚钱为什么不找他帮忙呢,跟一个已经成功了的人学习总好过承担莫大的风险自己去赌运气吧。”
赵云帆皱眉想了一下道:“肖卫国的回收站和书店我好像都学不来,我想想吧,实在没办法就找他帮我出出主意。”
东城大街上,一个卷发青年四处找人打听一张照片里的人,已经快过年了,人流密集的该找的地方他已经找的七七八八,他已经约好了回家的客车,今天再找不着人他就准备回去了。
将近一个多月的奔波劳累已经让他筋疲力尽,现在看来自己父亲或许根本就不在北京,可如果父亲当初是直接在火车站登上了去外地的火车,中国这么大,北京站里火车那么多,这让他怎么找?索性回去休整一下,顺便回去看看老爷子最近给没给家里写信打电话。
长发青年最后一无所获的选择了回家,当他敲开了自家院子的大门时,被二姐扶着的老太太一个劲的往他身后张望:
“长发,你爸爸呢?”
卷发青年迈步进门一脸风尘仆仆的说道:“我在北京连着找了差不多一个来月,压根就没找着我爸,他没给家里来过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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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母亲道:“没有啊,你们说这寒冬腊月的,他连件能换洗的厚衣服也没带,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青年道:“出事是肯定不可能的,您别自己吓自己,我爸哪年不去外头闯荡,在外面可能比在家里都自在,现在是不知道他在哪,我已经委托我北京的朋友打听了,要是见着他肯定会有人联系我,您还不放心我这几天再去找一趟也行。”
老太太也知道儿子是在宽慰自己,但自家老头子是个倔脾气,他每年不回来前谁也找不着他,让他们唯一担心的是老头子以往冬天不出门,今年出去没回来,他们生怕老头把自己冻出个好歹来。
肖卫国跟富仁商量了一下放假的事情:
“富大爷,您说咱们回收公司这边寒假是直接放假十五天好呢还是一直放到正月十五结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