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认为玄鸟的传承比得上朱雀的传承吗？”

面对一连串的反问，靖王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就连秦帝也沉默了。

他们无法反驳，因为灰袍男子说的是事实，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大秦皇朝都比不过朱雀圣地，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选个更强大的合作伙伴呢？

再者，玄鸟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神兽，撑死也就跟凤凰，麒麟一个级别，能比得上天之四灵的朱雀吗？

这样的答案显而易见，毋庸置疑。

见他们都沉默了，灰袍男子露出一脸玩味的笑容，既然他们要个说法，那当面揭短和打脸无疑是最合适的。

践踏他们的自尊心和引以为傲的玄鸟传承。

“由于重明圣子要求我们作壁上观，不得参与你们大秦皇朝的内部矛盾，所以剩下的时间，请二位自便，我只是出席做个见证人。”

言罢，靖王转过头迎上秦帝的视线，良久，他苦笑道：“皇兄，你还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秦帝心绪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自嘲地笑了笑，“是啊。”

除了秦月瑶和重明之间微妙的关系，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促使他这么做的理由了。

败局已定，靖王躺在地上看着湛蓝色的天穹，“想不到我谋划这么多年，到头来败在两个年轻人身上。”

“后生可畏啊……”

“皇兄，我自知罪孽深重，可我还想厚着脸皮求你一件事，能否念在我们一母同胞的份上，放过我的女儿？她还年幼，对这些事情并不知情。”

秦帝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道：“朕会酌情处理，日后她若是选择替你们报复朕，朕可不会念旧情的。”

“皇兄放心，她不会的。”

“你该上路了。”说罢，秦帝提着长剑斩下他的头颅。

温热的血液溅射到他的身上，秦帝没来由的勾起了以往的回忆，

他还记得母后临死前曾对他说，哪怕以后他登上了皇位，也希望他不要对秦远痛下杀手，

她不愿看到自己的两个亲儿子为了皇位互相残杀，那时候的秦渊含泪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