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荃上前抱住安喜晴,质问起李欣玥来。
这就是那奸夫!
人比照片上还要好看些。
怪不得这姓安的女人会念念不忘。
李欣玥抬起双眼,冷冷地看着闻荃:“我干什么打人?这还要问吗?”
“因为她疯了,我不打醒她,让她疯下去吗?”
“我是医生,你读过书吧?”
“《范进中举》读过吗?”
闻荃:“……”
林雪挺身上前,手一推,把闻荃给推开了。
“不要在这里挡着,要不是我家老师救这个孩子,你们就准备送葬!”
“我老师救了孩子,你们不知道感激,还找事?真是莫明其妙!”
“你们去打听一下,这整个J省、不,全国,这手术谁还做得了!”
“走开、走开,病人马上要送进重症室了!”
“别在这里碍事!没见过你们这种恩将仇报的人。”
安家夫妻:“……”
李欣玥没理他们,径自走了。
安母上前,抱住女儿:“晴晴,你这是怎么啦?刚才那女人是谁?你认识她?”
“是她,一定是她!”
闻荃见安喜晴真有点疯了,便急了。
这里可不是能乱说话的地方。
他立即拉了她一把:“别闹了,丹丹出来了。”
听到这两字,安喜晴终于清醒了不少。
手术室门就在这时大开,护士推着病人出来了。
全身插满管子的丹丹像睡着了一样,安安静静躺在那,再也不会大喊大叫了。
安喜晴扑了过去,泪流满面。
“丹丹、丹丹,你看我一眼,我是妈妈,我是妈妈呀!”
“呜呜呜,你快看我一眼啊,我是妈妈啊!”
推着人的两个护士,一见她如此,其中一个立即把安喜晴拉开。
“同志,病人还没醒过来,你叫她没用。”
“让开吧,我们要推人去重症监护室。”
闻荃立即扶住安喜晴,并对护士说:“不好意思啊,她心里着急啊。”
护士没多说,当亲娘的着急,很正常。
很快孩子进了重症监护室。
护士告诉他们,这几天他们过来也没用,里面不能进去。
让他们三天后过来。
安喜晴不肯走,安父安母半推半拉地把她给弄走了。
次日,在医院的朱全森知道了丹丹的情况。
虽然他恨安喜晴,可是他对这个叫了十年的女儿,一时还是割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