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微风吹来,掀起芙宁娜的发丝,摩挲在脸上,痒痒的触感传来,陆明才反应过来。
而芙宁娜则有些脸红。
啊!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不带脑子就手把手教学,陆明好像一直在看着我,他盯着看干嘛呀,好害羞丢人的,呜呜呜。
不过,事已至此,教还是得教,还要手把手的教。
“看好了,拿叉子的手要轻一些,小心破坏了鹅肝的表面和内部。”
“还有,刀不是这样握的。”
芙宁娜正准备握着陆明的手切下鹅肝,但突然她,一个激灵,微微颤抖了一下。
两人靠的很近,有些灼热的气息吹过了芙宁娜的脖颈,芙宁娜已经有些大脑宕机了。
她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东西。
两人有些心照不宣,但芙宁娜吞了吞唾沫,声音清晰的传到了陆明的耳中。
“呃......芙宁娜......”
芙宁娜连忙打断了陆明,恢复了一下神色:“咳咳,切的时候一定要温柔一些,鹅肝非常脆弱,要小块小块的切。”
芙宁娜慢慢挪动陆明的手,自己这么小的手居然能够挪动这么大的手掌......自己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
很有安全感,很温暖,但是吧......
“可恶,你不要看着我啦!你在干什么?我是来教你怎么切鹅肝的!你的注意力应该是在手上!”
刚刚切下鹅肝,芙宁娜连忙转过了脸,她已经被折磨够了,谁知道教人切个鹅肝还会这么难受,她忍不下去了。
但刚刚转过来,愤怒的表情瞬间溶解,只剩下呆涩。
船外的落日快要潜入山脉之下,但最后时刻也释放了余热,滇池水面上,一群白鸥掠过,带起一丝涟漪,树影婆娑,摇曳不停。
餐厅的窗帘被风吹动,室内一下子有些静谧。
余光照在陆明和芙宁娜的脸上,两人相距不过几厘米,互相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黑色的眸子与蓝色的异眸中都互相倒映着对方的脸庞。
坏家伙,他,他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好看了?
她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