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知是在说招式名称,还是叫姜逸专心钓鱼。
姜逸甩动鱼竿,鱼钩飞起,掠过一只下来偷鱼的飞鸟。
鸟儿吓得拉出白色秽物,急忙飞走。
姜逸手指上缠绕起一根一米长的透明丝线,不注入真气,单纯的甩动它。
“兄台,今天又在干什么?”一个钓鱼客闲的无聊,跑过来看着姜逸。
每一次小岛上出现战斗的狼藉后,那个早上,几乎都是钓不到鱼。
他们还来,不过是和钓友们吹牛打屁,说自己昨夜看见了什么,鬼呀!妖呀!仙呀!胆气上涌,打败了入侵屋子的魔物。
“我在练剑!”姜逸吹着手中的透明丝线,轻飘飘的,和头发丝一样细,一样轻。
“那你不拿着剑,干嘛拿着鱼线?”钓鱼客好奇问道。
“鱼线就是我的剑!”姜逸不靠真气,单纯靠着技巧,将线甩开,崩成一条直线。
江雪瞧了一眼,继续钓鱼。
“厉害!厉害!你这剑切的断地上的草吗?”钓鱼客暗想不愧是能说出不是钓鱼而是钓心境的男人,吹个牛都可以让人感觉到他的认真。
乍一听,有种对其的话深信不疑,觉得他必定能做到的匪夷所思感。
“以线斩草,不过小道!”姜逸将线甩出,线头如针,扎进鱼篓的竹片上。
“好厉害的暗器!可杀人于无形!”钓鱼客被这一手震住,也没问对方这么不演示一下以线斩草的小道。
他回去后和钓鱼窃窃私语,觉得那人还真可能是个高人。
昨天不是胡说。
可惜其他钓友没见到,还有人觉得这一手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些强大冒险家也可以做到。
姜逸目光幽幽,收回鱼线之时,线头带起一点鲜红。
身上的业障,使得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你杀我的鱼?”江雪说道,望着自己鱼篓上破的小洞,以及被洞穿了脑袋的鱼。
鱼篓半在水中,一只一根手指长的小鱼,翻着肚皮。
“午饭还要我带吗?”姜逸随口回应。
“这鱼送你了!”江雪回过头,刚才那话当他没说。
姜逸有点手痒,总想拿着鱼线射点什么,或者找个人打个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