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重新抬首，贩卖了未来，换取现在的成长，值不值得，他心中自有答案。

对于仙众来说，姜逸此刻的禅意不够精深，所承诺之事，完全是个大饼。

只能按照帝君之言，先培养一下，等对方到降魔大圣一个层次之后，再派去处理魔神残渣。

“弟子……”姜逸笑起来，他对璃月仙道的强大程度，潜力程度认识很清晰，既然事成，那么这些代价全部不必放在眼里。

等到未来，掌握克制之法的自己处理不了魔神残念，一头撞死算了。

帝君去除了他守护璃月的代价。

他也不用思考怎么造具分身，丢在璃月。

“等等……”留云借风真君制止道，“传法之前，你仍需要通过仙家试炼，才可称我为师尊。”

“并且，你该明白一件事！”

“你为凡人之中的优秀者，但凡人大部分本性难改，仙术在凡人眼中是神秘而便利的术法，极容易唤起人心中的贪婪、虚荣、怠惰等欲念，进而引发人祸。”

姜逸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百无禁忌箓，这不就是人祸。

仙家之法，不复制造时的原意，成为灾劫开启的钥匙。

“帝君每年一次现身璃月，传下神谕，就是知道施展神迹并不能实现教化，反易于令人迷失本心。”留云借风真君告诫道，“凡人本性难改，但神通术法的施展可以约束。”

“修行之后，除斩妖邪，莫要轻易在凡人面前展现神通。”

“你可答应？”

姜逸自然一口答应下来，要是不答应，这留云借风真君怕是会给试炼增加些难度，强行让他再立一份契约。

留云借风真君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一个口头的约定，“此试炼，我考察你之心性，辨你之本性。”

“满口谎言，欺师灭祖之辈！视契约于无物，出尔反尔之辈！未有仁爱，狡诈狡猾残忍之徒！本仙不收！”

姜逸尴笑，他该怎么接话，说自己绝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直接告诉了我考题，你准备怎么测试我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