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转移话题,之前那些只能说让你怀疑,还不足以让你确定我的身份。我究竟是哪里露了马脚?”
“沈大小姐”不满的加大了按住时景手腕的力道。
时景不适的挣扎了几下:
“那你先放开我,我们现在这副模样被人看见,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沈大小姐”被气笑了:“现在想到名声了?刚刚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快说!”
“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小点力气,手都麻了。”
见他不再挣扎,“沈大小姐”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时景感觉舒服了许多才道:
“你光明正大的给土匪看容家军的信物,还一副万事你说了算的自信模样,我想不怀疑都难道。
最重要的是......”
时景话音一顿,微微扬起头,凑近“沈大小姐”的颈项,深吸一口气:
“你身上的气味出卖了你。”
不得不说他伪装的很到位,从外貌到行为举止,甚至还用了女子喜欢用的香料。
之前离得远,他没有分辨出来。
但离得近了以后,他敏锐的嗅觉第一时间分辨出了那股特别的味道。
干燥,灼热,躁动,像火,又像光。
“气味?”
不会是汗臭吧?
“沈大小姐”突然有些不自信。
松开了钳制时景的手,然后,抬起了胳膊,凑近胳肢窝,嗅了嗅。
嗯,不臭,香喷喷!
自信心又回来啦!
至于时景说的味道,有几个人有他那样的狗鼻子,忽略忽略。
“沈大小姐”淡定从容的靠着车厢坐下,整理着自己被扯乱的衣衫:
“你上午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脉息会弱了这么多?”
时景手中把玩着白色面巾,将他一系列动作尽收眼底,眸中是毫不加掩饰的笑意:“偷偷把我脉?”
“沈大小姐”捋着头发丝,斜睨他一眼:
“怎么能说是偷偷呢?我明明是光明正大把的。“
他视线暗示性的瞟向时景手腕。
时景揉了揉红了一圈的手腕,嘟哝了一句:“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家暴......”
“嗯?你说什么?”
“沈大小姐”危险的声音响起,手指被捏的嘎嘣响。
时景猛烈咳嗽几声,一呼噜爬起来,靠窗坐在车厢另外一边,求生欲极强的转移话题:
“你不是想知道我上午干什么去了吗?这事吧,说来怕吓着你。”
时景一本正经。
“沈大小姐”似笑非笑:“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