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什么道理?
他亲她这件事本身就不对,他还如此理直气壮,半点愧疚都没有?
她想追问他亲她的原因,但他摆明了就是亲就是亲了只是他想要的无赖样子,她好像没办法深究。
短暂的安静后,苏云溪离开浴室。
慕时砚往后靠着,脸色一点一点地变得难看。
是他主动亲的苏云溪,但对于他主动这件事本身,慕时砚又心生烦躁。
男人想亲一个女人,比男人对女人的私事感兴趣,性质更加的严重。
……
苏云溪少有的失眠,破天荒地做梦梦见了慕时砚。
没有什么香艳的画面,单纯地回到京大的开学典礼。
男人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年轻的容颜,不止清贵斯文,更是神采奕奕。
他温润的嗓音不疾不徐地致词,没那么慷慨激昂,却又坚定有力。
有如最明亮的光,耀眼夺目,让人铭记多年,再想起时,依旧是旭日下的挺拔身姿。
苏云溪很难将失控下的吻和清醒下的吻同等对待,想忘都不能忘。
之后对慕时砚能避则避,比慕时砚先起床先用早餐,不出门就拿本书去后花园。
她在树下看书看得昏昏入睡,苏明德的来电吵醒了她。
苏明德温和道:“云溪,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映柳那边我跟她聊过,她没意见的。”
苏云溪算着时间,苏明德差不多是该找她,“爸,我应该没办法出去工作,我婆婆希望我和时砚早点儿有孩子。”
苏明德好不容易劝好了苏映柳,谁曾想苏云溪居然拿孩子搪塞他。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拒绝,拿苏映柳当挡箭牌,就是故意耍着他玩儿?
苏明德怒上心头,“云溪,你不能这么对爸爸吧?爸爸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