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砚问,“你想帮她?是报复慕时安,还是同情霜雪?”
苏云溪笑,“被一个变态盯上,总归是件倒霉的事。”
既要报复,也同情。
程霜雪的出身又不是她可以选择的,父母的问题为什么强加到她身上,她成了受害者。
慕时砚了解程霜雪,她不是随便接受别人帮助的人,首先肯定是要拒绝的。
但在与慕时安作对这件事上,不论是苏云溪还是他,他都很乐意帮忙。
慕时砚查了程霜雪的事,确实有慕时安的手笔,他给人打了招呼,又给程霜雪安排进了一部大制作的剧里担任副导演。
消息很快传到慕时安耳朵里,慕时安很巧地偶遇了苏云溪。
苏云溪看他就没什么好脸色,冷冷淡淡地嘲讽,“二少不会是特地找我的吧?”
慕时安在她对面坐下,笑意深深地直勾勾地盯着她,“当然!堂嫂后院着火,还有闲心在这里喝咖啡吃蛋糕呢?”
苏云溪似笑非笑,“是我有事,还是你有事啊?”
慕时安没在她这里占过便宜,眉梢一挑,“你都知道?”
苏云溪笑盈盈地说:“你说慕时砚帮程霜雪的事啊?我知道啊!我让他帮忙的。”
慕时安嘴角的笑意一收,“你主动的?你这么大度?”
苏云溪捧着热咖啡,讥诮道:“我当然比你大度,做不出你做的这种逼迫人的恶心事。”
慕时安对她的牙尖嘴利见怪不怪,“程霜雪告诉你的?她说我逼她?”
苏云溪,“她什么都没说,她应该很想跟你划清界限,是我猜到的。”
慕时安指尖点着桌面,“这事儿你不该管。”
他本来想拿慕时砚帮程霜雪的事大做文章,没想到这里面是苏云溪的手笔。
性质就变得不一样,女人帮女人,无关乎前任现任的敌意,像是化干戈为玉帛,一致对他。
苏云溪语气狂妄,“我想管就管,谁让从中作梗的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