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闹剧现场，方灵和诺维雅继续在街上“闲逛”。

方灵一边把玩儿着“元素之心”，一边问道：“诺维雅，感觉怎么样？”

闻言，诺维雅轻叹了一口气。

“心里面有点堵。”

“正常！”

别看方灵刚刚似乎不在乎，但真的不在乎吗？

怎么可能！

被敌人指着鼻子骂，那无所谓，因为你根本不在乎对方说什么，反正都是敌人了，无论对方如何叫嚣，最终的结果都是弄死对方。

会有人跟一个死人计较吗？

但是，他们刚刚是被他们准备保护的人，指着鼻子骂。

那些人真的很可恶吗？

不见得！

大部分普通民众其实只是在发泄这一年的时间里，积累在心中的负面情绪，而这些情绪的源头，最终还是指向那场灾难。

可站在联盟这一方，同样是满心的委屈。

那一场灾难中，牺牲的联盟成员不在少数，能够保下清徐市，已经是竭尽全力的结果了。

这些人不可恶……

但骂的也是真的脏。

方灵怕诺维雅受不了这些。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还只是一个开胃菜。

这次只是小规模的摩擦，周围的人也没有多少。

到真正面对这些组织的时候，以他们的煽动能力，号召几百、几千个普通民众，那才叫公开批斗。

所以……

“要不这样吧，等解决……”

“你要自己来？”

诺维雅直接打断了方灵的话，随后又接着说道：“这次的事情，你一个人搞不定的，你的力量也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那位奥罗拉部长只是让你扮坏人，但以你的情况，一不小心，可就不只是‘扮’了。”

说到这里，诺维雅笑了一声。

“况且，只是心中有些发堵而已，又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方灵闻言，笑了几声，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