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道的。
肥祥和盲晖其实算是同门。
在香江社团和字头的规则里面。
他们是一起扎职的同门。
虽然没有焚香烧黄纸结拜。
但二人辈分相同,又都是陈观泰的心腹。
再加上俩人私交甚笃。
可以说就差结拜兄弟了。
当然,这年头不兴这一套了。
更何况,真正的结拜兄弟,或许还不如他们的交情呢。
我拍了拍盲晖说道:“胖子也算大难不死了。”
“呵呵。”盲晖嗤笑一声,摇头说道:“你想从他嘴里问话,恐怕是不可能了,这小子一时半会醒不来。”
“嗯,看出来了。”我点了点头。
盲晖叹了一口气:“你有什么问题,不如问我,或者师爷苏。”
我嗯了一声:“尤伯是怎么回事?”
师爷苏轻笑一声:“不知道,反正是重案组带走的,这要问你了,或者阿飞,出事之后,阿飞也不见了。”
“奇怪。”我摇了摇头,算得上是百思不得其解。
整件事的确非常非常的奇怪。
肥祥遇袭如果只是偶然事件。
那么尤伯不会平白无故的被重案组带走调查的,阿飞也不会。
尤其是在和记选坐馆,这个节骨眼儿上。
出了这么多事情,这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我看向程欣:“帮我联系阿飞。”
程欣点了点头,出门便去打电话了。
结果她刚起身开门。
江澄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的出现,既在我意料之中,却也是让我心里立刻妥帖了不少。
“我只能待十分钟。”江澄目光严峻的说道。
师爷苏质问:“那天说好的,给我们四十八个小时的。现在尤伯人在重案组,外面什么情况,你应该知道,街面上就像是装满了火药桶,一点火星就会爆炸。”
盲晖清了清嗓子:“对,你应该知道,现在每个地区的办事人都各怀鬼胎。泰哥的手下,我只能约束他们一时,如果明天早上不给出一个交代,我很难让他们安静。”
站在门口,看着医院窗外夜景的白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