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看到了刘海中和闫埠贵的动作,心中一阵冷笑。
一个院子最多只能有三个管事大爷,刘海中和闫埠贵肯定要哭一个。
现在来看,哭的很可能是刘海中。
至于药的事情,他和聋老太太的意见一致,不用太着急,先等傻柱彻底好了再说。
说起傻柱,从医院出来之后,让人感觉又苍老了好几岁。
愁的!
好在有易中海、聋老太太和秦淮如轮番开导,才终于缓了过来,不过,他的话突然少了很多。
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想说。
此时,傻柱站在案板后面切着猪杂,调配料,秦淮茹在一旁打下手。
外人看来,还真有一番夫唱妇随的味道。
院里的人排着队,每人都能分上一碗猪杂汤和一碗大骨汤,配上准备好的杂粮窝窝,中午饭是又香又顶。
刘家。
刘海中拉着许大茂进了屋,见闫埠贵也跟了进来,就调笑了一句。
“老闫,许大茂是贵客,咱肯定不能含糊,既然在我家吃饭,你是不是把鸡拿过来,再给我们添两个菜?”
“这?”闫埠贵早就和刘海中商量好了,苦着脸说道:“确实是贵客,我还想着今儿在你这吃,明天晚上在我家呢。”
“别,三大爷,您那兑了水的老白干我可不喝。”刘海中还没说,许大茂直接提出了反对。
“大茂,你这不是看不起三大爷嘛,怎么会让你喝兑水的酒呢?”
“老闫,你可别玩那些花花肠子了,你就说,添不添吧?”
闫埠贵脸色更加为难了,可看了许大茂一眼,仿佛下定了决心。
“老刘,你还别激我,今儿我把老底都掏出来,你等着!”
说完,转身就走。
许大茂感觉两人有点莫名其妙,什么就贵客,又是掏老底了,这不是太郑重了。
而且刘海中和以往不一样啊。
“巧云,快快,别愣着,快上菜。”
刘海中说完,小跑进卧室,拎了两瓶西凤酒出来。
“大茂,西凤,不瞒你说,这可是等我当官了之后喝的,今儿便宜你了,咱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