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芸在家匆匆吃了早餐,就要换上鞋子跟衣服出门。

刘琛支撑着起来,要去送,

“不用……”周芸芸摆手,

他的脸还是跟昨晚一样红,唇瓣血色全无,看样子昨晚那两片安乃近的药效过了,应该还在发烧,

“等会记得要去医院!”

“好!”

看两人耍花腔,齐燕飞呵笑一声,“芸芸,人家是三十不是三岁,搁在过去都当爷爷了,你还把人当孩子了,死不了,放心去。”

小徒儿这黏糊劲儿,她是真看不下去。

等到门板关上。

齐燕飞盯着对面的人看,开诚布公,

“刘工,你还记得医院跟我说过的话吧,你不是说安顿好一切要跟芸芸说清楚?就这样说的?”

两人这黏黏糊糊的样子,也不像是要分开。

刘琛垂下沉重的眉眼,无力的看着对面的人,

“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芸芸父亲的案子,我正在查,我希望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齐燕飞举着拐杖进屋,

“希望如此。”

让她跟那个疯女人的儿子在同一屋檐下,心里总感觉对不起死去的陆晚。

今天军械所休息,刘琛在家里收拾好早餐的碗筷,便去了工程学院的单身宿舍找李延年,

“上次你说有个收藏家要买我设计那艘远洋舰,现在还能联系到他嘛?”

李延年不解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

当时人家都出到五万块了,这小子也没眨一下眼,现在这是脑子抽风了?

“出事了?”

刘琛摇摇头,“那艘不能卖,但我这里还有别的设计,前不久画了个录音笔的设计图,如果有这方面的需求你可以联系我。”

李延年找到哥们工资不低,周芸芸现在也有工作。

按道理来说钱应该趁手才是。

他瞪大眼,“真出事了?”

刘琛摇摇头,“没,就是想多赚点钱。”

若是以后自己去了岛上,万一有个什么不测,芸芸也不会因为钱不趁手而为难。

李延年虽然觉得兄弟有些古怪,但还是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