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这次开口的不是棠宁,而是荣玥:
“别说顾鹤莲与我是自幼的情谊,当年父亲还在时我们就同处荣宅多年,更曾同进出宫中面见太祖皇帝和先帝,就算不是,我如今是未嫁之身,与什么人同处同进出,跟你桓王妃有何干系?”
“更何况你说顾鹤莲卑贱?他得我父亲亲传,十四岁便文冠京城,连太祖皇帝亦夸赞他少年英才,后虽被谢天瑜算计狼狈离京前往左州,亦可十余年内便将顾家带至无人可及富家天下。”
“他若卑贱,这世上还有几人高贵?”
桓王妃骂荣玥几句,她可以佯装没听见,或是不着痕迹讥讽。
可涉及顾鹤莲,荣玥却是忍不下。
那个男人能在她面前低头死皮赖脸,能骂能骂没出息骂不着调,可他是顾家家主,是天下首富,更是她荣玥如今心悦的男人。
还轮不到其他人来践踏!
荣玥脸上没了刚才的言笑晏晏,脸上也是毫不犹豫的冷然:
“桓王妃今日屡屡寻人麻烦,口无遮拦,是你府中小郎君和青楼妓子的婚事不够你操心,还是桓王世子与人争利,命人强夺他人之物却险遭人弄瞎了眼的事情不够你们费心思?”
“这般操心别家的事情,安知夫何故猫厌狗乎?”
在场所有人都是愣了下,有那聪明的连忙低垂着脑袋。
纪王侧妃更是聪慧,只瞬间反应过来荣玥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哪怕知道场合不对,她也险些笑出声。
桓王妃却没听懂,只下意识皱眉:“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