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在装傻：“找我有什么事吗，小李？”

“你说你这老不死的老乌龟，装啥呢。”李洋站起来像是爷爷摸着孙子的头一样，伸出手在对方脑袋上摩擦着:“我不信你不生气。”

“小李啊，干啥呢，你这是不礼貌的啊。”周建贵终于有些不满道。

“你不知道我当代韦小宝嘛，现实曹少璘的称号吗？”李洋又拍拍对方头道：“跟我斗，你怕是小说看少了，不知道什么叫男主角哦。”

周建贵终于没有作声了。

他想不到李洋这一举动到底代表着什么。

虽然李洋平时不太靠谱，总会做些出格的事儿。

但是像这样，对一个老年人跟对一个孙子一般去使坏，似乎还没有过。

李洋现在是明摆着不但不尊重自己，还真把自己当孙子玩呢。

难道对方真是发现什么了？

周建贵隐隐有些不安。

李洋坐了下来：“你观察我很久了吧。”

“当然，你总是让人难以不去注意。”周建贵终于不再装了，他索性抱着手，好整以暇看着李洋。

此时的周建贵眼里的浑浊一扫而光，反而散发着锐利的智慧的光芒。

“终于承认了。”李洋笑了笑：“是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

周建贵看着李洋的眼睛：“那就看你知道了什么？”

“Everything！”

李洋肯定道。

周建贵面露惆怅，一言不发。

李洋继续道：“川建国暴动是你操控的吧，那封邮件也是你发的吧，你是黑王，对吧？！”

周建贵一怔，片刻后终于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不难。你先回答我。”

周建贵摇摇头：“你得先告诉我，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

李洋想了想，然后淡定道：“其实我有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