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蓝点点头,看杨灵越水杯没水,便拿过去了茶桌。
随后摄影师齐胜有些低眉顺眼地敲门,阳蓝开门小声说了句:“无声录制”。
拍了几个伏案创作的镜头后,杨灵越招呼他们前往花卷音乐的录音区。
当然不是录音,他可唱不来这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歌。
期间阳蓝问:“你好像很少单独给人写歌,给陈易迅写了一首《孤勇者》,给曾莉一首《武家坡》,给谭婧的《歌行四方》,都很不错。”
“你都听过?”
阳蓝很是大方地笑道:“可不嘛,我听了你写的所有歌,看了你拍的所有短片、电影,虽然是两种不同的艺术作品,一开始给我的感觉很割裂,后来我明白你这是在创作上的‘克制’,你就是天才。”
杨灵越却很平静,平静到有些装逼:“谢谢你的评价。”
“你很谦逊。”
“这是麻木,是习惯。至于你说的‘克制’,很有道理,我庆幸我在学校时,就遇到了一个好的制片人,她一直在控制我在作品上的情绪输出。”
“以你现在的话语权,完全可以选择不听。所以你还是谦逊,能听进去别人的意见。”
杨灵越笑道:“不听不行的,作品就像孩子一样,得自己先教育好。
有人觉得自己孩子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