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倍。”
“多长时间。”
“一年。”
“我他妈要等你一年?”
“半年,半年,手气好,一个月也行!”
“县长淹死了,谁去上任?”
“我。”
“你是谁?”
“师爷。”
“你特么一个师爷敢冒充县长?”
“没人认识县长长什么模样。”
“你干过几次?”
“一年两次。”
“干过几年?”
“八年。”
“八八六十四,你赚过六百四十万?”
“他,他县长赚过六百四十万,我就是个师爷,我就挣个零头。”
“没失过手?”
“不动手,拼的是脑子,不流血。”
“你这次去哪儿上任?”
“鹅城。”
“这次火车被劫,你的人淹死了怎么交代?”
“车是我买的,人是我雇的,没人追查。”
“嗯?”
“没有人追查。”
然后张麻子猛地摘了面具,带下了一阵灰尘,这也意味着他没有下水。
“别摘,别摘....!千万别摘,规矩我懂,看见你的脸我就活不成。”
麻匪们一一摘下面具,纷纷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如老汤所说,他们要准备杀人了,就等大哥一声令下了。
老汤闭眼连声说:“你把我放了,我上任鹅城,挣了钱,都给你!都给你!”
张麻子:“弟兄们劫回道儿,一分钱都没捞着,不合适吧?”
“不合适。”
“你看我一眼,命就没了,也不合适吧?”
“那更不合适。”
“你那些淹死的兄弟借我用用?”
“用...用!他们欺男霸女,死有余辜。不是,死了有什么用?”
“死人有时候比活人有用。师爷,睁开眼,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