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晃动一下。
确定没有卡着。
然后慢慢的往上移动。
提起来一丢丢,检查一下,没有问题再提一点点。
等珊瑚玉完全从淤泥之中出来,他这才双腿一蹬,朝着海面上浮去。
到了海面上,他盯着刘憨憨,一个劲儿的嘱咐。
“轻点。”
“慢点儿。”
“再慢点儿,把被子垫好,千万不要磕着了。”
为了这一对儿宝贝儿,叶四海连小木屋里的床单被子都牺牲掉了。
那玩意儿才几个钱呐?
还是宝贝要紧。
磨蹭了好半天,终于把其中一株珊瑚玉树包裹在了半边被子里。
叶四海又一头扎了下去。
又是一通忙活。
终于齐活了。
叶四海死狗一样的爬上快艇,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方面是累的。
另外一方面,是激动得难以平静。
他现在饿得恨不能吃下一头牛。
“走走走,去码头,慢慢开,不要着急。”
刘憨憨开船的时候,叶四海给梅姨打了个电话。
“妈,给我弄点吃了,海鲜面就行,煮一大锅。”
梅姨在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叶四海嘿嘿一笑:
“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爸还没回来吧?”
“老东西死外面才好。”
叶四海挂了电话,想了想,还是决定给林长青打去。
老丈人办事,比老爹靠谱多了。
这个时候,梅叔肯定在工地食堂跟谁喝酒打屁吹牛呢。
“四海?有事吗?”
电话那头林长青有些惊讶。
这么晚了,叶四海给他打电话,那肯定就是有事了。
“爸,您一个人,悄悄开家里的商务来一趟码头。”
林长青立刻精神一振:
“好的。”
毛脚女婿,似乎又发财了。
难道他把婆罗门沉船的黄金弄回来了?
黄仪君见丈夫急匆匆出门,不由得一头雾水。
这翁婿两人干什么呢?
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