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后,笑道:“兴趣使然,并无关系。”
陆英听到之后,脸都僵住了。
我都看见你跟我师傅抱在一起了!
你竟然跟我说并无关系?!
陆英咬了咬唇,仍作平静地问:
“不知公子是否听过寅剑山剑甲之名?”
“自然听过。”陈易斟酌片刻,“只有一面之缘罢了。”
陆英听见这话,险些就气笑了。
伱那时对上螣蛇之时,所用的剑法与寅剑山足有七成相像,若无人教,难道是你天赋异禀,自己悟出来的?
你用寅剑山的剑,我想应是兴趣使然,使寅剑山的剑法,我还能当作功法外泄,但又在客栈里抱住我师傅,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是我师傅领养的义子?!
怎能这般不认账,世上怎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若不是有旁人在场,陆英已经想一剑刺过去。
所幸她道心如鹤,心绪平稳得极快,一点恶念涌起,便尽数消弭于无形,连陈易也未曾察觉。
见陆英挪开视线,陈易松了口气,勉强蒙混过去了,便道:
“那么眼下,我们便有三尊天王像了,最后一尊,应在安南王府的人手上。”
殷惟郢这时转过头来,开口道:
“不,天王像在练功楼。”
陈易困惑地转过头。
殷惟郢解释道:
“安南王府之人确实得了天王像,但为了悬赏你这个‘江湖共敌’,便以将天王像赠给江湖为名,将之送入到了合欢宗的练功楼之中。
此处阵法并无凶险可言,只是脉络复杂,不知多少人无功而返,不能破阵。
如此一来,将天王像赠给江湖之名,也算所言非虚。”
陈易听到之后,微微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