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陈易打了个哈欠,睁开眼便见纸窗上糊了雪水,遭了潮,也是时候要换了。
又打了个哈欠,还不知道自己被当作猎物的陈易揉了揉鼻尖,低头瞧了眼床榻上的两位女子。
尽管没有一个心甘情愿,可她们都还是成了自己的妾室。
陈易心情愉悦,揉一揉大殷,又揉一揉小殷,这里嗅一嗅,那里蹭一蹭,软玉在怀,他从没这般肆意过,更没这般心满意足。
哪怕这二女一辈子都不喜欢,陈易也只觉惋惜,能拥有她们一辈子,便已经足够快意了。
怀里的女冠并不适应他晨起时的胡作非为,睡梦间不安地扭动。
陈易随意一扫,便见她眼眶疲倦得睁不开,他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睡的,只记得很晚很晚。
晚到他已经半梦半醒,她还没睡,趁着机会,小心从自己怀里挣脱了出去。
她很怕,而且远比殷听雪要怕自己,怕到卧在自己怀里,会哪怕疲倦至极,都没有一丝睡意。
殷听雪睡觉时总缩墙角,可终归还会在自己怀里,可她呢,已经到了床边。
陈易抬眸瞧了眼,哦,睡的时候还从床上摔了一跤。
想了一会,陈易把女冠强硬地搂到怀中。
殷惟郢直接惊醒了,那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时,心都快停了一下,她下意识往后退,只是陈易搀着她腰,不让她走。
好半晌后,女冠才没有动作,她吞了口唾沫,移过视线,瞧见了墙角的少女,她实在没法想象,像殷听雪那样每天睁眼就看见陈易,到底有多毛骨悚然。
陈易不管她的胆战心惊,而是手掌一探,按在她那光滑的小腹身上。
温热被褥遮掩,低头只可见勾人一片,恰到好处,白嫩如玉,女冠的小腹圆润细嫩,许是由于辟谷少食的缘故,没一丝赘肉,她是清修的道士,所以也没一丝肌肉。
殷惟郢缩了缩,却被他反着按住了脊锥,肚子跟他的手贴得紧实,哪怕有过肌肤之亲不知多少次,她仍旧耳根发烫,抱紧了被褥,轻咬嘴唇忍住痒。
景王女刚刚适应了些,接着便听到令人悚然的一句:
“你说…这里会不会有我的孩子?”
陈易嗓音无悲亦无喜。
殷惟郢沉吟半晌后,主动道:“不会。”
“为什么?”陈易倒有些讶异。
“修道之人内视已身,元炁贯通,尚且能餐风饮露,自然可化解这些…脏东西。”殷惟郢说完之后,阖上了双眸。
且不论她乃是景王嫡女,哪怕一般寻常人家女子,怀了别人骨肉,就往往要被夫家私下打死,甚至更早一步,便自行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