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柯南一顿,猜测灰原哀可能没听到他一开始跟阿笠博士说的话,又解释了一次,“这次搜查会议,是因为最近发生的跨地区连续凶杀案,松本管理官才邀请毛利叔叔和池哥哥以特别顾问的身份出席会议,你也不要太敏感啦,贝尔摩德早就注意到了他,如果组织的目的是为了阻止警方调查,那么对他下手也没用,我想,池哥哥就算提出了调查方向,也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的,不过,这段时间我会尽量避免跟他接触。”
“就算那个女人找上非迟哥,非迟哥也不会把警方还未公开的案件告诉她吧?”灰原哀打量着柯南。
她不是觉得避一避不好,就是觉得江户川今天有点奇怪。
“是啊,不过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嘛,这样对他也没有坏处啊,”柯南笑了笑,低头翻开随身记事本,把记事本放到桌上,指着上面画圈的记录道,“总之,我想跟学校请假,让博士开车带我去六起事件的案发现场看看,警方只是拍下了尸体附近的照片,说不定地点、周围环境可能会有什么线索,就算没有头绪,我到现场看过之后,也能确定是否有宗教因素。”
阿笠博士点了点头,“那就跟学校说你生病感冒了吧!”
“等会儿我会把麻将牌上涂红了一个圆圈的正面,和刻有纵向直线、英文字母的背后,都给画下来,”柯南见灰原哀探头看记事本上的内容,认真道,“灰原,调查麻将牌上刻痕和涂痕的事就拜托你了,围绕池哥哥说的文化、传说、宗教去找,我想应该不会错。”
灰原哀点头道,“我这两天帮你调查一下。”
“至于‘七夕、京’的含义,还有纵向直线……”柯南低头看着池非迟提醒的、不能忽略的‘纵向直线’这一点,皱眉想了想,“我暂时还没有头绪。”
之后两天,柯南请假让阿笠博士开车,带着各地区跑。
灰原哀正常上学,留意着学校里有没有异常情况,回家就帮柯南查文献。
另一边,警方那边没有进展,池非迟也就帮贝尔摩德送了两天饭。
松本清长被绑已经八天了,一直被绑在小木屋的椅子上,嘴巴也大多时候被胶带封着,由人轮班24小时看守着,定时喂少量的饭和水。
如果要上厕所,也得在枪口下解决,身上的绳子也不会完全解开。
这么关了八天,松本清长就算身体和精神没垮掉,也实在没多少力气能够逃离木屋,更别说逃出枪口的瞄准下。
发现又有人送饭菜和水过来,松本清长坐在椅子上,等看守的人吃完了,上前来撕下封住他嘴巴的胶带时,才用干哑的声音问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从一开始被绑架,只看对他下手那个黑袍人的身手,他就意识到这次绑架不简单。
他刚醒来的时候,看到看守他的人手里拿着枪,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能轻举妄动。
如果对方要杀他的话,早就下手了,趁着他昏迷就是一个好机会。
这些人之所以不下杀手,要么在等什么,要么想从他这里获得什么,那就不必慌张地逃跑,可以假装丧失逃跑能力,让对方放松警惕,试图释放求救信号,随时观察有没有反制或者逃走的机会,同时还可以说话干扰看守人,自己制造机会。
只是这些人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缠。
看守的人8个小时轮换一次,随时都确保有一个人精力充沛地拿枪守着他。
看守的人还都戴着帽子和手套,互相说话也都压着嗓子或者压低声音。
一开始,他抓住一个看守人给他喂水的时机,试图跟对方搭话,没想到才聊了两句,对方就接到了一个手机来电,简单说了两句后,挂断电话后就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