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毛利小五郎也感觉自己之前把话说得太满了,语塞了一瞬,快速稳住心神,“这只是千贺小姐一个人的说辞,并不代表这就是真相,说不定是她太敏感、自己想多了呢!她的丈夫到底有没有出轨她的弟子这种事,我们不能只听她一个人说……”
两分钟后,志村幸子送热茶到客厅里。
没等毛利小五郎旁敲侧击地打听三人的关系,志村幸子问过海堂千贺的去向、得知海堂千贺回房间取书,突然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说起了海堂千贺的事。
“千贺老师她看起来很强悍,其实是个很脆弱的人,”志村幸子坐在海堂千贺坐过的位置,一脸担忧道,“她总是在烦恼自己发挥不出水准,甚至需要依靠安眠药来入睡……”
其他人:“……”
这里的两位女性,倾诉欲望好像都很强啊。
志村幸子说了自己对海堂千贺的担心,又对毛利小五郎的到来表示欢迎和感激,希望毛利小五郎能够给海堂千贺多提醒一些灵感,说完就起身告辞,跟进门的海堂悠一擦肩而过。
海堂悠一坐到沙发上,再次对毛利小五郎一行人的到来表示欢迎。
毛利小五郎终于得到了谈话的掌控权,主动开口问道,“悠一先生,不好意思,我有问题想要请教你一下,请问在你看来,海堂千贺小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吗……”海堂悠一愣了一下,很快微微皱眉道,“虽然她给人非常豪爽鲁莽的印象,但其实是一个神经纤弱的女人,我曾经看到她在厨房里拿着菜刀发呆,吓了我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活得太辛苦,她最近越来越消沉,我担心她可能在考虑自杀……”
其他人:“……”
这位悠一先生的倾诉欲望也很强嘛。
海堂悠一连连叹气,随后表示自己不放心、要去房间看看海堂千贺,起身出门。
毛利兰目送海堂悠一离开,低声问道,“你们觉得那两个人会有婚外情吗?”
“说自己丈夫出轨自己弟子的女主人,看上去很担心老师心理状态的弟子,直言怀疑妻子想自杀的丈夫……”越水七槻右手摸着下巴,思索着道,“千贺小姐的丈夫和弟子的说法相近,如果这两个人真的勾结在了一起,确实有可能提前统一过说辞,但两人只是掩饰婚外情的话,没必要说千贺小姐近来消沉、可能会自杀……”
“那就是千贺小姐想多了吗?”毛利兰皱眉问道。
“暂时还说不准,”越水七槻眼里带着一丝困惑,“我觉得他们有点奇怪……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苦恼,但又没有邀请毛利先生帮忙的打算,似乎仅仅只是想要倾诉,真的有人会在第一次跟人见面时、就这么直接地倾诉这种烦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