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楚凡发现行人比平时少了许多，这个时候原本是高峰期，应该非常拥堵才对。

“难道今天是什么节假日吗？”楚凡回想了一下，好像也不是什么特殊的节日。来到商场，今天的人流量明显也下降的厉害，他看到张虎愁眉苦脸的，便上去询问发生了什么。

“兄弟……”张虎一开口就叹了一口气，让楚凡更加好奇了，到底什么事情，能让张虎这样的硬汉变成这样。张虎摇了摇头，递给楚凡一个名单，他认得上面的名字，就是这里所有的保安。在名字后面有的画了勾有的画了叉，还有的就是一横，楚凡一看便明白了。怪不得张虎如此难受。

“怎么会一下子裁减这么多人？”楚凡没有细数，但看着差不多接近一半的人后面画的都是叉，代表着已经决定要被裁掉了。

“你也看到了，今天的人少的可怜，而且接下来有可能会越来越少。客人少了，收益就低了，也用不上这么多人，自然要裁人了。”原来如此，楚凡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自己的名字也在上面，还是待定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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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因为发生那个事故，裁掉了许多老人，又招了一批人，这次裁掉的也都是以前的老人。”张虎解释道，以他的立场当然希望老朋友们都可以留下来，但是裁谁并不是他能说了算的，最多给个意见而已。这批新人才招来几天，如果就要裁掉肯定会引起不满。

“既然要裁人，干嘛之前还要招那么多人。”楚凡说到，话刚出口看到张虎的脸色，他就想明白了。肯定是上面的老板早就想好了要把这群老人全部赶走了。

“兄弟，我知道这话不应该我来说，但他们都是和我一块多少年了，有的还带了伤，要是丢了工作，真就困难了。”在张虎心中，楚凡只不过是觉得好玩才来这里工作，所以就想要劝楚凡自己走，就能多一个人留下来。

“虎哥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楚凡知道张虎的个性，也知道让他说出这样的话很难，于是自己就开口了。拿过笔来再自己名字后面画上了叉。

“兄弟，我对不住你，下次请你喝酒。”张虎拿出一个信封，就是楚凡这几天的工资和遣散费，楚凡接过信封的时候就感觉不对了，想来应该是张虎自己拿了钱贴进去。

“赶紧收起来，这是你该拿的。”张虎把钱硬塞到楚凡怀里，这样也让自己心安一些。楚凡不好拒绝，也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