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有些被吓着了罢了。”余莺儿从袖子里掏出富察佩筠写好的信,递给恒悦。
“这是?”恒悦接过信,疑惑的看着余莺儿。
“小主有孕的消息你知道了吧,这是小主给家里写的信,想麻烦你带回去。”
恒悦听后小心的把信件收好,正要说什么,一拍脑袋,满是懊恼。
“我差点忘记,你拜托我查的那件事有结果了。”见余莺儿有些迷茫,恒悦赶紧提示道,“就是那个惊鸿舞。”
“我用家里的关系,查到甄府早年聘请了好几位教养嬷嬷。其中有一位就是纯元皇后还在王府的时候,教导她舞蹈的。”
余莺儿也是惊诧,这么说来,甄嬛学习的惊鸿舞本就是在纯元皇后的基础上进行的。那这样子一算,甄家不是早就打算送女儿入宫,一人承宠使得家族荣升。
“后面还有一些东西,不过阿玛不许我继续查下去了。”
“没关系的,这些已经足够了。”
恒悦有些内疚,余莺儿却是觉得他查到的东西已经很有用了。
这些天养病,余莺儿只要清醒些,就在脑子里努力盘算着溪荷的事情。从进了圆明园开始,到沈眉庄被废囚禁为终,这几个月以来所发生的种种,最莫名其妙行为的是曹琴默,温宜公主周岁宴,邀请甄嬛摆宴赔罪……最后结果最好的,却是重新得宠的年世兰。
结果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她不需要看什么证据,所有妃嫔之中,谁是最终得利者,谁就是最有可能算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