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现在可还没到六月呢,你这才出月子没多久呀,怎么能不加个披风呢?万一被风吹着了可怎么好?”吕盈风一脸关切地说道,目光中带着几分担忧。
“我看今天天气还挺暖和的,所以就没有穿她们拿出来的披风。”
富察佩筠眼神里透着一丝不以为然。,吕盈风听了不赞同地摇摇头。随后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开,小心翼翼地披在富察佩筠的身上。
“我那时候生下淑和出了月子,仗着自己身体好,什么都不在意,结果现在这身子骨啊,就受不了了。你可别学我,你还年轻,可得好好的保养自己的身体。这女人啊,月子里要是不注意,落下病根,往后可有的苦头吃呢。”
她边说边帮富察佩筠整理好披风,眼神中满是真诚的关心和告诫。富察佩筠听出她的关心,也就虚心受教。
“哎呀这是一枝双色牡丹!”
李静言惊讶的开口,话中的内容瞬间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其他人原本分散在各个地方,现在依依走了过来。余莺儿也好奇的看过去,那牡丹的花朵硕大而饱满,花瓣层层叠叠,还是罕见的白色和紫色。
“竟然真的是两种颜色。”
“不愧是景仁宫,地气就是好。这牡丹作为花中之王,自然开的也是其他地方没法比的。”
李静言正满脸堆笑地吹捧着宜修,言辞之间尽是阿谀奉承之语。
年世兰向来讨厌宜修,也看不惯李静言这副狗腿子的样子。
“哟,这话说得可真是动听啊,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后娘娘是这天底下无所不能的神仙呢。你这般讨好,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李静言听了,脸色微微一变,但又不敢发作,只得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回嘴道:“年妃娘娘,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本就值得我们敬重和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