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brody越来越虚弱,根本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这个刽子手。
军官也放弃了殴打,对他来说,brody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找来一个赤脚医生,给brody注射了整整三瓶葡萄糖,后来,他又找了一个会说他们语言的当地人,和brody说。
“如果你想给你爸妈报仇,那就要活下去,”当地人转述给他。
也是在这个人这里,brody才终于知道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niemiec.”这还是brody第一次听到这个词,那人告诉他,这个地方是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需要乘坐那喷着白烟的,像是长蛇一样的车,还要翻过一座座高山,据说那些山可能有小学校的教学楼几百倍的高。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些人为什么要翻过这些大山,跑到这里来抓他呢?
brody没能得到更多的信息,军官只是让这人转述一句话而已,当他看到两人用自己听不太懂的语言开始对话以后,毫不犹豫的就用子弹打穿了本地人的脑袋。
腥臭又滚烫的液体溅了brody满脸满身,他愣了好久,却用沾满血污的双手捧起了早已经冰冷的面包,大口大口的吃着。
报仇的种子,已经深深的埋入了他的心里,现在的军官对于brody来说,强大的如同神一样。
但是,只要自己长大,只要自己的手臂能像当时镇上的石匠一样粗,肯定就能学他砸石头一样,用那些形状奇怪的锤子,将军官砸的粉碎。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手臂比他腰还要粗的石匠,早已经腐烂在了他们那已经成废墟的小镇的街道上。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brody,他闷不吭声,军官让他吃他就吃,让他睡他就睡,偶尔高兴的时候还会赏给他一小口vodka,然后看着brody被辣的满脸眼泪哈哈大笑。
有时军队也会遭遇到波兰的部队,子弹漫天飞舞,他也呆呆的坐在后排座位上。
但是大多数时候,只需要跟在后边的那个大铁箱(tank)喷出几口火,那些和他一个国家的军人,就会丢下几具尸体后逃走了。
难道niemiec.是属于神的国度吗?神派他们来惩罚这里的人民,要不他们怎么会如此强大。
慢慢的,队伍中的孩子越来越多,偶尔也会有一些比brody大许多的少年,他们都不会像这些小孩子一样,这么容易就能摆布。
brody曾经亲眼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足足比他高出了一半的大男孩,在军官他们尝试抓住他的时候,手中忽然冒出了熊熊的火焰,将几个士兵烧成了焦炭。
但是他终究也没能逃走,军官用小手枪打断了他的双臂和双腿,将他绑在了树上,用皮带整整抽了半个小时。
等大男孩连惨叫都无法出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了。随后军官让人用绷带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只要这个大男孩不肯听话,他们就会解开一个地方的绷带,拿大把的盐巴狠狠的涂抹在他破烂的肢体上。
在坚持了五天以后,那个大男孩终于屈服了,他痛哭着跪倒在地,亲吻军官已经肮脏不堪的皮靴,祈求他不要在打自己了。
军官十分得意,在他将军靴重新舔的锃亮以后,把他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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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丢进了队伍后方的卡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