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坦白从宽吗？”

神盾局简陋的小据点内，尼克弗瑞面无表情，瞪着仅剩的一只眼睛。

在他办公桌的对面，是两个懒洋洋葛优瘫的身影——李斯，还有托尼斯塔克。

“知道。”

李斯点了点头，笑嘻嘻的说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嘛，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这句他是用华语说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交流，至少在场几人都能听懂。

“别和我打岔，万科真的死了？”

尼克弗瑞依旧紧紧的盯着李斯问道。

“当然死了，被我一炮轰上天，死得连渣都不剩下，不过或许你们可以去近地轨道上找找有没有装甲残骸。”

李斯耸了耸肩。

“算了，下一个问题。”

见此，尼克弗瑞彻底无奈了。

尽管不相信，但他没有任何办法，就算明知李斯坦在撒谎也没用，更别提只是一个猜测了。

至于刑讯逼供，恐怕就是他自己受刑都不可能落到这两人头上的。

如果只是权势和影响力，神盾局有得是办法，特工机构可不是什么慈善会所。

但是李斯坦和托尼斯塔克完全就是两只刺猬，自身影响力大不说，偏偏实力还很强，而且这种强大的实力还是建立在科技的基础上的。

以自身掌握的科技知识达到披靡大部分超能者的程度，这才是最麻烦的一点，真要将这两人逼急了，以两人掌握的科技无疑就是一个世界级的巨大安全隐患。

至于控制，财富、权利对这两人没有任何吸引力、药物、催眠之类的激烈手段也是然并卵，两人厉害的是脑子，脑子废了啥作用都起不到。

正常手段没办法，激烈手段只能多出两个威胁，他从事这一行以来，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恶心又无奈的情况。

“看看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