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眼聚焦,看了威廉姆斯一眼,是啊……他还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就应该年轻气盛。
不气盛,还叫年轻人么?
卡尔顿望着年轻气盛的威廉姆斯,眼中就没有半丝欣赏。
这个该死的家伙!
尽管他比道格富有,比道格拥有更多的社会资源,比道格更加年长拥有更多的人生阅历。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面对威廉姆斯这样一个家伙,他说再多也没有用。
诸位北美染料协会的人,在刚刚威廉姆斯叙述的时候,都觉得不寒而栗。
北美染料协会,不是官方组织,仅仅只是民间自发成立的行业协会。
在以往,他们在这个行业内,想要制裁谁,就制裁谁。
仿佛拥有无限的权力。
但是,如果道格-克莱登真的要和他们打擂台,成立一个泛美染料协会,并且向工厂主提供武器。
他们哪怕再多人,再伏击,也会陷入到工厂主们的汪洋大海当中。
商人,或许不喜欢他们所经营的行业,但是却都爱钱。
合成染料天生就要比天然染料便宜。
这种廉价,能够为工厂主提供更多的利润。
他们到底会与北美染料协会站在统一战线,还是会与泛美染料协会站在统一战线,不言自明。
不过,旧有的既得利益者,永远都不会甘愿退出历史的舞台。
他们挣扎着,挣扎着,就像是溺水的人。
威廉姆斯突然发现,自己欣赏着这些人的丑陋模样,居然会从内心里感到高兴。
他突然有点害怕,害怕自己是不是坏掉了。
虽然心里有着奇怪的害怕,但是他却没有分毫让步。
他望着对方的头领——卡尔顿,单纯地看着,等待着他的回答。
是屈辱同意,还是倔强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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