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灵隐子前辈的宗主令牌吗?”
徐惊蛰看向一脸惊恐的四人:“怎么令牌为什么会在你们的手中?难道是你们偷的?好啊你们,竟然敢偷宗主灵牌,好大的胆子!”
男人差点吓出黄汤来,连忙撇清关系:“不是不是,徐少宗主您误会了,这个令牌不是我们的!”
徐惊蛰不信:“你敢骗我,我刚刚明明听到你们说这个令牌是你们的!”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三个小弟站在一边缩成了鹌鹑,屁字一个不敢放,战战兢兢的样子和方才一唱一和的得意表情差的天差地别。
周围围观的人一听是偷东西,立刻站出来指证:“徐少宗主你可别被他们骗了,他们确实说了这个令牌是他们的,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偷的!”
“对呀,他手里提着的那个少年说玉牌是他的,这些人却说令牌是他们的,还扇了这个少年一耳刮子,瞧他半张脸肿得跟个血馒头似的,瞅那嘴角还流血了,怕不是被打成内伤了吧!”
徐惊蛰甩开男人的手,抬手勾起少年的下巴,一看之下触目惊心:“……这下手不轻啊!”
这一票是肯定干不成了,男人暗嗖嗖给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会心的点头。
徐惊蛰只顾着仔细观察少年了,对四个人的小动作一无所知。
“确实是打出内伤了……”
他话音刚落,少年“哇”的一声,呕出了一口鲜血。
男人趁徐惊蛰慌忙查看少年的伤势,一把松开了抓着少年的手,受了内伤几欲昏厥的少年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垂直朝地上落了下去,徐惊蛰慌乱的一把将人接住。
“徐少宗主,那几个人跑了!”
“定——!”
言出法随,这是言灵!
四人被他一个字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而徐惊蛰则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的折腾了起来:“喂,你怎么样了啊!”
少年猛得呼出一口气,也有了转醒的迹象。
徐惊蛰连忙给他喂了一颗丹药下去,吃下丹药少年被憋的发紫的脸顿时好看了些。
“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