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住摇摇晃晃的妈妈,让她坐在凳子上,看着她干瘪了的皮肤,我猛然间一个恍惚,仿佛我突然从初中一下子跳跃到了现在,中间的时间呢?时间呢?我他妈的时间呢!啊!我忍不住的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这中间的时间是那么的模糊?
“侃儿,侃儿,天怎么黑了?你在哪里?”
“我在,我在,我在这呢。”我一把抓住妈妈的手,蹲在地上不住的安慰,泪珠早已模糊了视线,我擦干眼泪立马送妈妈去了医院。
狗日的胡威竟然还推脱说没钱,我低价卖了房子让妈妈住了院,医生说过段时间得做手术,但成功率不高,他问我妈妈是怎么失明的,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没了半点力气的我坐在墙角大哭起来。
现在我每天基本就呆在医院里,我知道,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我不能乱,越是烦躁我就越是想静下来,反倒是打坐的多了,气感也多了起来。
气脉开始运行起来,但当气运行的胸口的时候,我竟然痛到坐不起来,过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复过来,于是我立马去问了道长。
“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问题,古怪。不过也好,你本就沉迷于色欲,意守丹田反倒会让你欲望更胜,而且积精累气多了,到时候收不住回不了头反倒会虚耗地更加严重,空运河车也只是透支身体而已,最好就是自然而然吧。”
他说是这么说,但我多少有点遗憾。
快要做手术了,昨天医生说虽然可能用不上,但要做输血的准备,让我去做个检查,今天宋医生叫我去他办公室,应该是手术的事吧,没想到他刚开口我就懵了。
“你知道你不能献血的事吗?”他随意的问道。
“不知道啊,怎么了?为什么?我不会不是亲生的吧?”我郁闷地问道。
“你以前做过血检吗?”
“几年前做过吧,到底怎么了?”
“也就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好,你先别激动,深呼吸。”
“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