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朱唇轻启,语气担忧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纯妃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这般伤心?还有这孩子是……”
纯妃闻言,颤抖着嘴唇,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如今再怎么辩解也无济于事。
而眼前这个女人,看似温柔无害,实则心如蛇蝎,她今日前来,怕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纯妃怎么不说话?可是身子不适?”尔晴柔声问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乾隆黑着脸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是你!是你这个贱人害我!”纯妃如同困兽一般,不顾形象地嘶吼着,声音尖利刺耳,在空旷的金銮殿上回荡,与她往日的温柔娴静判若两人。
她挣扎着想要扑向尔晴,却被身后的太监死死地按住,只能徒劳地挥舞着双手,如同要把尔晴撕碎一般。
“皇上,是她在陷害臣妾!”纯妃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状若疯癫,哪里还有半分曾经的端庄优雅?
尔晴面对纯妃的指控,却只是轻轻一笑,仿佛根本没把她的疯狂放在眼里。她伸手理了理鬓边的发丝,动作优雅而从容,与纯妃的歇斯底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纯妃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本宫我不过刚来,怎么就成了陷害你的罪魁祸首了?”尔晴语气轻柔,眼中却满是嘲讽。
“倒是纯妃你,做出此等丑事,如今还想把脏水泼到本宫身上,未免也太过可笑了些。”
“你!你……”纯妃被尔晴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更加用力地挣扎着,却依然无法挣脱太监的钳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尔晴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这个贱人,故意设局陷害臣妾!”
纯妃哭喊着,试图向乾隆求救,却忘记了如今的她,早已失了帝心,她的哭诉,在乾隆耳中,不过是无力的狡辩罢了。
乾隆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眼中翻滚着怒火。他一把将尔晴拉到身后,仿佛护着一只珍贵的玉兔,不许任何人伤害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