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虚弱地靠在胤禛怀里，用手帕捂着嘴，断断续续地说：“皇上……臣妾……臣妾闻不得这血腥味……呕……”

胤禛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还在呻吟的甄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别打了，把她拖下去，别脏了鸳儿的眼。”

两个侍卫得到命令，立刻停手，拖着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甄嬛退了下去。

甄嬛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大殿恢复了平静，只有文鸳偶尔的干呕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胤禛心疼地将文鸳抱起，坐到一旁的软榻上，细心地为她顺着气。“都是朕不好，不该让你看到这些。”

文鸳顺势依偎在胤禛怀里，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地上那一摊触目惊心的血迹。

她心中暗爽，面上却装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不怪皇上，是臣妾太没用了……”

“傻瓜，说什么胡话呢？”胤禛宠溺地刮了刮文鸳的鼻尖。

“你可是朕最心爱的女人，朕疼你还来不及呢。”

文鸳娇羞地低下头，她当然知道胤禛现在有多宠爱自己。

胤禛一把横抱起文鸳，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胤禛低头，眼中满是宠溺：“鸳儿身子娇贵，可得小心着些。朕这就带你去休息，嗯？”

文鸳顺势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娇声道：“皇上，臣妾好难受……”

声音娇滴滴的，像是春日里刚冒头的嫩芽，挠得人心痒痒。

胤禛心都要化了，抱着文鸳一路疾行，直奔内殿而去。身边的太监宫女们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扰了这对璧人。

胤禛小心翼翼地将文鸳放在龙床上，又细心地为她盖好锦被。

文鸳却拉住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活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皇上，您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