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通俗易懂一些,就是更近了一步。
渊明深吸一口气。
大天白亮的,这种事不适合在这个时间做。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渊明搓了搓脸,回过头。
镜流的脸蛋还带着微微的红晕,她轻咳两声:“走……走吧。”
“嗯。”
渊明站起身:“今天出门之前还能有早安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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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镜流走近两步,搂住他的腰,翘起脚跟,轻轻吻住他。
唇舌交缠。
镜流突然叹了口气:“咱们不纯洁了。”
“咱们两个好像就没纯洁过。”
渊明轻笑:“走吧。”
他牵住镜流的手,捏了捏她的小手。
镜流的手用柔弱无骨来形容……一点都不合适。
她现在一拳能砸穿一个星球。
真就是心情好了拧不开瓶盖……心情不好徒手拧开天灵盖。
镜流闭着眼睛,靠在渊明身上。
渊明转头亲了她一下:“睁眼走路,不然摔了怎么办?”
“这不是还有你嘛……”
镜流笑着,看着渊明的眸中是几乎满溢出来的爱意。
“嘿……”
渊明无奈的笑了笑:“说的也没错。”
……
“白……白珩……我有个……东东……”
“东西,应星,你至于一句话都说不对吗?”
丹枫抱着胳膊,颇有些无奈的靠在一旁的龙尊像上:“就一个酒壶,你想借机表白吗?”
“胡扯!什么表……表……”
“那你都不表白你还害羞什么?曲弓你都送出去了。”
丹枫面露不解:“白珩肯定会笑呵呵的收下的。”
“应星就是大怂包。”
景元笑了两声:“连个酒壶都不敢送。”
“你懂什么!”
应星咽了咽口水。
他特意选择了这块皮料,首先御风保温,质量上佳。
而且这块皮料的原产生物来自仙舟之外,在那里,寒天冻地,寒风刺骨,所以这种生物的皮常被用来制成婚纱的一部分用来御寒,也是爱情的一种象征。
应星希望白珩能看出来,又希望白珩看不出来。
要不然他还是找镜流打架去吧……
妈的,镜流现在肯定和渊明腻歪在一起,苍天啊!
凭什么是镜流先脱单啊……
应星拍了拍有些僵硬的脸:“总之……我就练习一下,反正你龙尊大人也没什么事情做……至于你,景元,你不训练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嗯?休息啊。”
景元笑呵呵的翘起二郎腿,靠着龙尊像的底部:“顺带着通知你,我以后每天都会在这里练习武技,顺带着看看兵书,以及休息,每天。”
这就是景元想出的能避开镜流和渊明秀恩爱的方法。
太折磨了。
尤其是以前每天都冷着脸的师父突然转了性子,每天笑的那么温柔和渊明搂搂抱抱,偶尔还撒个娇……
那种反差感让景元生理不适。
尤其是……镜流撒娇。
镜流被渊明抱着来鳞渊境逛了一圈的那天,丹枫的嘴到晚上都没合上。
倒不是镜流长的不好看……但是他们从未如此真切地认识到镜流也是一个女人。
战场上冲的比男人都快……
白珩偶尔都把镜流当成男人看。
就这……
这……
凭什么?
告诉他凭什么?
自己以后找媳妇,一定每天都跑到师父面前秀恩爱,气死她。
景元抱着胳膊,气哄哄的想道。
……
被自家小徒弟腹诽的剑首大人正坐在剑首府中批阅文件。
剑首在罗浮的工作和将军也差不了多少,若是比起来,就是将军是负责整个罗浮的,而剑首是负责整个云骑军和罗浮的武备体系——硬要说起,剑首的阶层并没有将军那么高。
渊明正躺在长椅上。
其实这个椅子以前没这么长的。
但是剑首小姐觉得每次她工作的时候渊明都在一边站着,索性就把这个椅子改造了一下,让渊明坐的舒服点。
但是渊明不只是坐着。
他的头枕在镜流腿上,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
他也不打扰镜流工作,只是静静的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镜流安安静静的批阅着公文,能听见的只有翻阅纸张的声音。
台下的云骑军侍卫们眼观鼻鼻观心,权当没看见。
剑首大人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倒是也有不少人觉得惊讶,但是大多数云骑军都已经习惯了。
怎么说呢……剑首大人好歹也是个女人啊。
镜流抬起头瞥了一眼,又低下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腿上的星神大人。
渊明闭着眼睛,一点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