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嘴角一抽:“就那个谁……那叫什么名来着……”
白珩眨了眨眼:“谁啊?”
“就是那个太卜司之前说总是不认真工作的那个。”
“啊……青雀啊?”
“对,青雀。”
应星点点头:“那小子前段时间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头,把人家小姑娘当成移动饭票了。”
“呃……”
镜流愣了半晌:“这样的吗?”
“嗯,可精了。”
应星点点头:“现在估计是在天舶司玩呢,这几天又缠上驭空司舵和那个叫停云的了。”
“哎呀……我儿子真是招人喜欢啊。”
白珩笑了笑。
这话倒是没错。
整个罗浮,除了后院那两位,应霜台谁都敢撩拨。
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一口一个哥哥姐姐叫的那叫一个甜。
这小子还会看人下菜碟。
“之前那个天舶司有个叫岩明的狐人,霜台叫他叔叔,我就问他,你不是都管别的男生叫哥哥吗?”
白珩眨眨眼:“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镜流歪头。
“他说,岩明叔叔好像很喜欢别人用成熟的方式去看他,所以他叫岩明叔叔,岩明更高兴。”
“……好好好。”
镜流嘴角一抽。
真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啊……
应霜台这一点真是一点都没遗传应星。
想想当初应星对谁都是梗着脖子一副不服天不服地的模样。
应霜台一点都没跟着他学,让人欣慰。
“现在整个罗浮,霜台应该就不敢缠着渊明玩了。”
白珩撑着脸,无奈的笑:“他说渊明叔叔吓人。”
“……我是没觉得哪吓人。”
镜流一直理解不了渊明吓人的点在哪里。
“娘子。”
镜流转过头。
渊明笑着走过来。
你看,渊明对她永远都是这样。
“渊明,你是不是私下里恐吓我儿子了?”
白珩撑着脸看渊明。
“啊?”
渊明满脸茫然,表情无辜,就像个对着猎人弓箭满脸无辜的鹿。
“别污蔑我夫君,我夫君恐吓你儿子干嘛。”
镜流抱着渊明,满脸护短。
“什么意思?”
渊明挑眉。
“我那天问,说霜台你有事情可以去找渊明叔叔玩,霜台说不去,他说渊明叔叔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