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另一个天龙人。

她不是天龙人，但地位并不比五老星低。

“你过去要是看到了五老星狼狈的样子，我猜事后他们不会让你舒服。”鹤提醒道。

战国：“……”

（｀Δ′）！

他下意识看向旁边cp0的总部，那栋大楼外，几个戴着面具，气息深沉的特务交头接耳了几句，却并没有急着赶过去。

战国冷静下来，并制止了有点骚动的海军们。

说实话，他并不清楚神之女和政府当年到底有什么约定，不明白她为什么时而倍受重视，时而又遭受到莫名的冷遇。

但既然cp0没动，海军自然不用急。

五老星此时确实颇为狼狈。

房间内，几张座椅已侧翻损坏，玻璃杯，瓷器茶壶破碎的碎片和酒水混杂在一起，已经洒了一地，五个老头狼狈的摔在了屋内一角，墙壁上还有风刃切割出的几道裂痕……

对面，阿尔托莉雅慢慢收回手掌。

她刚刚给了他们一巴掌。

“咳咳……”

五老星甘地用初代鬼彻的刀柄支撑住身体，率先站了起来。

他身上那件白色道袍似的衣服已经有点损坏了，沾染着不少酒污，不过他看起来并没有恼怒，反而有点惊讶和欣喜，道：

“神的力量……已经彻底成型了？”

“不，还没完全稳定下来，大概还要一两个月吧。”

阿尔托莉雅抬起手掌，握紧，只听一声如金铁碰撞般的铿锵声响，其上浮现出乳白光辉和天青色风能，两者融合交织出一种的可怕力量，干涉虚空扭曲了光线。

“足够了。”

五老星戈尔巴乔爬起来后，摇摇头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这件事。”

他这话也让其余几人深以为然。

“没错，既然你已经达到了这样的高度，自然可以自由行事。”

“确实，没必要拿我们几个老头子寻开心。”五老星林肯整理了一下破烂的红西装，抱怨道。

早说嘛，作为新一代的“天王”，政府不能，也不敢对她指手画脚。

“你们之前也没问啊。”阿尔托莉雅淡淡的道。

五老星：“……”

o(╥﹏╥)o

这下他们算是明白了，她恐怕早就对他们几个有意见了，借机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

“其余的事，你和那位大人谈吧，在花之间。”

“我知道了。”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下一秒，身体化作无数青光消散在了原地。

五老星甘地感知了一下，眉头微皱，看着其余几人，摇了摇头，“不是元素化，超过20米，见闻色霸气也感知不到。”

“奇怪的存在。”五老星戈尔巴乔夫有点惊叹，又有点遗憾，道，“可惜她并不愿意成为政府的守护神，不然乔伊波伊又算的了什么。”

“能得到不会与政府为敌的约定，已经不错了。”

“而且，这些年大家都犹豫不决，患得患失，早就错过了扼杀的机会，现在已经没有可以限制她的东西了。”

“……也只能这样了，看起来，她至少还喜欢海军的身份。”

几位老人既欣慰又遗憾。

无论如何，新的天王已经诞生了，这是媲美最强古代兵器的力量，可惜的是，没能为政府完全掌控。

………

新世界，红叶岛。

晴空万里，海面上，一艘艘海贼船乘风破浪，向码头区驶来。

“德雷克船长，前面就是红叶岛了，好多海贼啊，都是来加入狮心海贼团的？”

其中一艘海贼船上，有水手好奇的朗声道。

海贼超新星，赤旗x·德雷克遥望着港口上那面迎风飘扬，有一圈金色狮子鬃毛的骷髅旗帜，深吸了一口气。

“嗯，到了。”

卧底生涯，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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