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亲王适才所言也是出于对朝廷的考虑,其心昭昭,日月可鉴,虽然祖宗家法不能都去改变,但是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有些规制其实还是可以改变的。譬如这皇粮国税,古时都是征集稻米实物,但稻米保存不易,往往各地征集完成再运送到京城,很多已经霉烂不堪,所以,后来改成折算银两征收,国库需要粮食,再拿银子去采购……”
“魏大人,父皇英明神武,难道这些都不清楚吗?朝堂之上说这些,不是无稽之谈吗?”
“哈哈,恕亲王莫急,礼亲王殿下提出自办粮草就是这个道理,如果让户部置办粮草,这一路上消耗先不说,京城到前线两千余里,这么大部队运送粮草到前线都要一个来月,很多粮草可能都会出现霉变。如果户部下拨银两,由部队自办粮草,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况且,这粮草霉变的事,本朝又不是没发生……”
“大胆魏笙书,不要以为你担任了行军大司马就可以为所欲为,上回诚郡王所说粮草霉变的问题,圣上当场派人查看甄别,结果是纯属子虚乌有,你今日突然说这件事,到底居心何在?”
刘宇涵一听魏笙书提起粮草霉变问题,不知又挑动了他哪条神经,所以,他不等魏笙书说完,就出言斥责。
魏笙书一听,心里就乐了,哈哈,这个家伙看来进了咱的套了,咱今天就要激怒你,让皇帝老儿自己去甄别。
于是,他就回头了看了刘宇涵一眼,说:
“刘大人,平日里看你颇有风度修养,今日为何这么气急败坏呢,我所说粮草霉变之事,又不是说诚郡王上回提的那件事,你怎么如此计较?我的意思是替前线部队采办粮草,责任重大,如果出现霉变或者不足,双方往往会扯皮纠缠。如果让前线部队自办,你户部少了不少麻烦,你何乐又不为呢?”
“哼!你要自办就自办,咱户部以后就不管这摊子烂事了,不过,我可告诉你,粮草按部队人头供给,那运送损耗,咱户部不会多给你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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