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浩吉从门口自行车上取下来一条铁锁链,我看之后很满意,就说,‘就用这个好了,一定能行。’
我和浩吉就回到卧室,一人拿着锁链的一头,把男人的脖子勒住,勒了好一会儿之后,感觉他的确喘不上气了,但似乎也不能痛快地死掉。
我想了想,让那津南从厨房找了几个塑料袋,把塑料袋也套在男人脑袋上,捂住他的鼻子和嘴,直到他没气儿了——整个过程中,男人完全没有挣扎,求死的想法很坚定。
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倒有些佩服他了。我当时还在想,如果我是他,恐怕都做不到这个样子。
男人死后,我们又来到另一边的卧室,我看见那津南那个家伙还在女人身上乱摸。我也是有些无语,就对那津南说:‘到时间了,你别磨蹭了。’
那津南说好,站了起来。女人问我,‘我老公呢?’
我说,‘他死了,现在轮到你了。’
然后她哭起来了,哭得很大声,一边哭一边咳嗽。
我说,‘你怎么还不如你老公。’
……
审讯室隔壁,须田刚一嚎啕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不时夹杂几声勐烈的干呕,仿佛要把内脏全部吐出来。
……
警察:“继续。”
“我们四个一起上去,把女人按到床上,”
三笠上元麻木地望着自己吐出来的黑色烟雾,仿佛在回思当天的真实场景,
“平野浩吉压住女人的腿,笹川那津南用毛巾捂住她的嘴巴鼻子。
我看见老半天还没有捂死,就让那津南把毛巾换成塑料袋。那津南换了塑料袋之后,还是不行。我就说,‘你也没用了,我来。’
那津南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漏气。’说着,就把位置让开给我,我接过塑料袋捂住女人的嘴,过了很久,女人竟然还有气,还死死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