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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一些年龄不大的孩童,一旦上了上学塾,也都在农忙时跟着在水田忙碌。
这就是李西山杨见山在春山镇一路走来,能遇到这么多人的原因了。
水田地头,没有一户不在忙碌。在春山镇当官,在别的地方看来,就是个笑话,除了多拿一份官家薪俸,干得比普通农户一点不少。
走着走着,李西山就没力气了,四肢发软、双眼无神。
春山镇富足,出门走不多远,都有物品售卖的商铺,虽然商铺不大,物品却层层叠叠,堆积如山。
虽如此,却不能算是繁华之地,要找些赏心乐事,还是还要去江陵郡郡城。
江陵郡郡城,离春山镇,走起路来,弯弯绕绕,差不多有千里之遥,或者更远。
李西山皱了皱眉,很小心问了一句,“真要去看看?”
杨见山点了点头。
“其实和南安郡,没多大差别的。”
差别只是那里并没有那种天雷滚滚的朱公子。
越远离春山镇中心,那种长在水中的菱米就越来越少,而水田中种植的稻米就会越来越多,每家每户种植面积就会大大增加,而居住环境反而没有多少改善。
出了春山镇地界,水田中就只剩下了水稻,菱米一颗也没有了。零零落落的茅草屋散落在茫茫水田边,如一座座孤塚,能聚在一起的不多。
江陵郡其余地方的居民,毫无例外都羡慕春山镇的居民,然而外地人能在春山镇安居乐业的外地人却十分有限,实在是春山镇水田、住宅太过金贵。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种说法,确实有那么点依据,但要说穷山恶水出圣人,李西山就觉得可能性就很大了。
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就是最好的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