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么多,是经念完了吗?”老主持无奈,“先去吧。”
小和尚哦了声,丈二摸不着头脑地走了,感觉又被亭下穿校服的小施主瞪了一眼。
“你老瞪人家小和尚干什么?”徐翰白手中夹着根烟,好笑道。
她有点犯烟瘾,但这是寺庙,不好抽烟不敬。
徐翰白可以不给佛祖面子,但不能不重视权珩的态度。
“不用上学的小秃驴,”桑亭不甘地嘟囔,“我以后也出家算了,反正我学习吊车尾。”
“你想什么呢?”徐翰白听乐了,毫不留情地笑嘲,“你知道人家主持是博士学位,精通四国语言,英语直通国际吗?就你那英语水平,外国人写字条咒你【Die】,你都觉得人家在叫你爹。”
桑亭:“……”
“施主,时代变了,”徐翰白揶揄,“佛祖不渡硕士以下,出家?出什么家?人家都不要你!”
桑亭:“…………”
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内卷的时代太可怕了,幸好他也不只有学习一条路可以走,不会毕业即失业。
石桌旁。
“让施主见笑了。”老主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