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镜眼前一亮,脆生生应道:“学!”
桑亭也笑,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
他把自己的“奇迹”甩一边,“我给老大讲个好玩的。”
“怎么?”
“昨天晚上有个叫‘摩登玫瑰’的公司盘楼开业,但在开业的典礼上死人了,还是他们的模特。”
权珩放下花剪:“摩登玫瑰?”
“就是那个搞时尚的公司,全女性员工,专业能力很强,在业界很出名。”
桑亭捧着脸,若有所思,“不过这个‘摩登玫瑰’的老板和权霖的买卖有合作。”
权霖的买卖?
那多半就是古董倒卖了。
“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靠这些可不能从那老头子手里争到继承权。”权珩道,“你刚刚说时尚界,是那个把传统元素创新的时尚公司?”
“对,”桑亭点头,“她们那件出事的霓裳嫁衣,其实就是权霖那狗东西从地下挖出来卖给她们的,而且您关注的那个组织也在。”
“特调局?”
见桑亭点头,权珩心里大概了解,还没等她说话,阿成先一步道:
“老板,边老到了,马上就要进棋室了。”
“边老……我知道了,把我新得的那套青瓷茶具拿出来,带去棋室。”
权珩接过湿毛巾擦手,吩咐道:
“小亭带小五在家里走走,熟悉下,今天要是累了就请假先别去上学了,困成这样去了也是睡觉,不过第一节好像是你班主任的课,自己拿主意。”
“哦……那我还是去吧。”
桑亭看着权珩离开,小声蔫蔫道:“又是应酬,就知道回来歇不了,这么下去身体怎么撑得住。”
越到后面越小声,沐镜根本没听清,但也小小声问:“什么是应酬?”
“有点难,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老大说都是软刀子,不需要我去学,”桑亭吐了吐舌头,“毕竟我是色盲,看不懂别人脸色。”
“可是姐姐还没有吃早饭。”沐镜担忧。
“老大昨晚睡得太晚了,”桑亭摔了笔,不满,“这姓边的真是毛病,住在这山头附近又不乐意借住岚庄,大早上遛完弯就来下棋,老了还不闲着,服了。”
“或许这样才更好交流呢,还更避嫌。”沐镜听懂了些,又道,“不过我也不了解,小亭哥哥,你会不会做饭?”
桑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