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深睨了眼酒瓶,开口:“顾祁遇跟您要了好几次您都舍不得开的酒,今天拿来招待一个外人?”
叶迦南蹙眉,这男人从进来那一刻,看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现在还阴阳上了。
顾谨言淡笑:“迦南是我的贵客,还是最有可能成为我侄媳妇的人,可不是什么外人。”
顾祁深冷嗤:“只怕是您的真情用错了地方,她可不稀罕当您侄媳妇。”
“这是什么?”顾祁深将目光落在那份协议书上问。
叶迦南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伸手将协议书一把抢走,紧紧护在怀里。
“没什么。这跟你没关系。”
顾祁深的手顿在半空,挑眸,将她一脸的慌乱看在眼里。
收了手,执起高脚杯喝下一口酒。
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
顾谨言笑着摇了摇头,又向着叶迦南道:“迦南,试试第二口,跟第一口是否有什么不同?”
叶迦南将协议书放到自认为比较安全的位置,随后又喝下一口酒。
“珍藏级别的酒味道果然不同寻常,胜过我喝过的所有红酒。”
她由衷夸赞。
“相较于第一口,这次喝下后涩麻过后是经年累月木桶的醇香质地,
淡淡回味,还有一股回甘,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瓶酒,存世量不超过五瓶。”
顾谨言颇为诧异,“我果然没有看错,看来……你也是个爱酒的人。”
“三叔过奖了,我只是略懂一二罢了。我酒量不怎么好,所以对酒,只是一些浅显的理解。”
顾祁深扭脸看着她:“酒量不好?”
呵,他可没忘记这女人曾经好几次喝着酒挑衅他的模样。
看起来可不像酒量不好的样子。
“怎么?顾总不相信?”
顾祁深抽了抽嘴角,呵,顾总都叫上了?
这么没良心的小东西,处理起跟他的关系倒是决绝又果断。
“爬我床的那晚,你酒后倒是清醒得很。”
叶迦南大囧,这种事情,这狗男人是可以随意在长辈面前拿出来讨论的吗?
她冲着他低声说道:“顾祁深,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