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迩莉德将一个吊坠递给了路易斯安娜。
在那椎体的内部似乎有着一个黑色却又混杂着红色以及淡灰色的血滴。
“呵呵,就这么一点啊?我的秽血族血脉。”
“你的血脉抽离出来的确也就这么一点了,毕竟你的体内大部分实际上是诺里安或者你们自称艾斯弗洛列的血脉。”
“。。。所以,处理完我的血脉问题以后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继续进行你那疯狂的计划啦!”
费迩莉德把路易斯安娜喝完的空瓶子收起来。
“你,你想要造神?”
“不,不,造神那就太疯狂了,我只是想要把卡弗兰特打造成一个圣地而已。”
“圣地,你是想把那群神秘教会的人引出来?”
“当然了,如果能把那群引出来和罗德兰宫里面的哪一位斗一斗还是挺好的。不过我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让卡弗兰特成为圣地。”
“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啊。”
走进酒行休息室的修丽雅说道。
“你们以后会明白的。”
费迩莉德还不容易能够当一次谜语人,便故作深沉地说出了她一直都很像跟身边这些谜语人说的话。
“就这样吧。”
路易斯安娜摇了摇头,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从单人床上下来。
“所以你这是准备潜入诺尔区?”
“对,所以得先把你的秽血族血脉抽出来。”
“话说罗德兰宫里面的那位探查范围只有一个诺尔区那么大吗?”
“不只有那么大,但是人家似乎只是在诺尔区里面发出自己的探查。”
路易斯安娜点点头,开始准备自己的行装。
半个小时后,修丽雅走在前面,费迩莉德断后,三个人打着手电在地下管道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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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我记得诺尔区和贝德兰区的地下管道系统是分开的才对!”
这已经不知道是行动开始后,路易斯安娜第多少次的抱怨了。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提前预警一下,你的罗德兰宫的地下管道系统甚至有一部分是可以从沃克区走过来的,只不过太长再加上中间会经历十多个蒸汽枢纽危险系数太高所以没人察觉而已。”
“这帮吃着俸禄不干事的蛀虫!”
路易斯安娜恨得咬牙切齿,她算是知道这么些年来自己遇到的一些怪事都是怎么来的了。
感情那些人不只是贪污,偷工减料这么简单而已。
又过了十几分钟,他们一行人从斯科维尔场附近的蒸汽枢纽检查站中走了出来。
“该死的,别告诉我旁边的那个是斯科维尔场!”
“很抱歉,我的陛下,不幸的是那正是您的诺尔区总警局,历史悠久的斯科维尔场”。
“。。。”
路易斯安娜结束了自己的抱怨,沉默地跟着费迩莉德以及修丽雅潜行。
。
“所以是谁屠杀了洛兰公国大使馆的人。”
一个小时的手术让尤瑟尔清醒了过来,虽然她仍然有些头疼不过已经并无大碍。
汉斯于是就来询问昨晚的事情。
“是一个白衣人,似乎被人称作怨魂,与陨日邪教有关。”
尤瑟尔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稍微缓解一下昨晚一直延续到现在的恐惧。
“好吧,一个邪教组织出现在了昨晚的诺尔区,而且还大摇大摆地袭击了大使馆。”
威尔下一旁用小笔记本记录到。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
“没有了,汉斯先生。”
尤瑟尔摇了摇头,显然并不打算说出昨晚救了她一名的人的样貌。
虽然对方用黄金面具遮住了,但是当时超负荷运转的真知之瞳还是穿透了对方的遮掩。
“好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请你好好休息,尤瑟尔女士。”
汉斯起身和威尔一起离开了这间病房。
“怎么说?”
威尔将病房的门关上以后问道。
“等通知吧,军队也不可能一直封锁这里,我们就在这里静静等待下一步命令。”